先皇伯頓帝死后,班克羅夫特老公爵就對對外宣稱身染惡疾,至此再為出現在人前。
亞菲兒慵懶的神情中帶著一股冷厲,小班克羅夫特畢竟年輕,一陣哆嗦之后,進行了連番歉意。
亞菲兒嫌晦氣般的擺擺手,“必要的時候,皇室會以身作則,但不必要的情況下,少給我撤那些七彎八繞的東西。”
與其嘴里時刻嚷嚷著讓別人怎么怎么樣,不如自己先以身作個則好歹也是一國大臣不是
這樣一通言語下,一眾大臣暫時老實下來,小班克羅夫特當眾被訓斥,散會后大臣們與他之間,刻意保持著距離。
小班克羅夫特緊了緊拳頭,陰翳看了眼皇宮寢宮的方向,咬緊牙關坐在歸家的馬車。
另一邊,泰勒絲從巴德口中斷斷續續聽到消息,心中十分氣憤。
除去為大臣們的話生氣以外,更加生莉莉安的氣。
因為就在半個小時前,她在皇宮的藏書館的小角落找到了一本動物的畫冊,里面就有對河馬的記載。
一想起曾經自己被莉莉安稱作小河馬,還被稱之為“可愛”,泰勒絲氣的咬緊了后槽牙。
沖了一杯蜂蜜檸檬茶哄著巴德去一邊玩,泰勒絲翻出紙幣開始給莉莉安寫信
而另一邊,百花簇擁的花園中,立著一尊神氣莊嚴的獨角獸,小班克羅夫特回家之后,直奔密室而去。
所謂的密室就在書房的暗門之后,小班克羅夫特剛進門,就將壓抑一路的怒氣完全展現出來,“我同意你的計劃,你要我怎么做”
角落中,一個高挑披著黑斗篷的人影低著頭,嗓音暗啞,“你確定了嗎”
是個男人。
陰暗中看不清他的面容,卻總能讓人感受到他身上有著一股的陰冷黑暗的氣息。
“班克羅夫特家族世代效忠皇室伊麗莎白,可是到頭來換來了什么正因為他們,我的父親才會變成那樣的怪物”
“我恨他們可家族的理念束縛著我,迫使我只能繼續效忠,可現在還有那個必要嗎”
“我永遠喚不醒裝睡的人,既然他們只顧自己,完全不顧及一個國家的走向,那么是不是就意味著,誰做這個國家的主人都可以”
“你的想法很不錯。”角落里的男人發出幾聲“咯咯”怪笑。
小班克羅夫特目光陰翳灼熱的盯著角落中的男人,“你早就料到我會有今天的選擇對嗎所以找到了我。”
“那么就來吧,別那么多廢話”
畫面一轉,幾天后雨過天晴的上午,白鴿煽動翅膀,小心在六層陽臺立足,打掃房間的女仆發現,將其捉住并取下了信條,還沒將信鴿放飛,緊接著又飛來了一只白鴿。
連續飛來六只白鴿,所有信條取下,女仆手里已經攢了一小捧的信條。
女仆將信條交給瑪利亞,同時詢問道“應該是圣城傳遞來的消息吧這么多的信鴿,應該是很重要的消息,需要找殿下回來嗎”
“去忙你的吧。”瑪利亞擺擺手,沒有多說。
夏季溫度事宜,又下了幾天的小雨,山里菌子都長出來了,莉莉安和瓊林、梅英等人上山巡視礦場那邊的情況,順便采菌子。
按照對幾人的了解,瑪利亞猜測莉莉安等人只怕去了山里更深的地方,狼人又都被只排出去了,讓騎士或者女仆出去找人,找到的幾率等于負一百。
如瑪利亞所料,莉莉安他們確實去了山里更深的地方,因為從未有人涉足,因此收獲頗豐,三個人日落歸家,收撿回來的蘑菇近三百斤,如果不是天色實在天晚,莉莉安真舍不得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