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謝的,我認為值得就行。”跟方寸馨這種女孩交流實在輕松。
“要不你做頓飯給我吃吧,都怪你,我現在吃什么都覺得比不上你做的。”方寸馨說道。
“嗯,回去就給你做,以后只要有空我就為你下廚。”蘇醒說道。
“以后你成事了,當上皇帝,也為我下廚?你自己信嗎?”
“我不想當皇帝,只想救大宋,我的目標是笑傲江湖,到時朝廷我弄安穩了,就禪讓掉,我才不愿意當什么狗屁皇帝。”
“到時再說吧,反正你答應過我的,會帶我來此頤養山水。”
中午時分,蘇醒來到教主家中,親手做了一桌飯菜,囑下人喊來方臘。
方臘吃得很是滿足,想不到蘇醒的廚藝如此了得。
“伯父,小子廚藝如何?”蘇醒準備送兩條生財之道給方臘。
“不錯,我從未吃過如此美味,難怪寸馨愿意跟著你。哈哈。”方臘說道。方寸馨白了他一眼,也不反對。
“明教一眾開銷應該不小吧,我想光靠臨安縣城那些產業,維持起來可能有點力不從心吧?”蘇醒一針見血。
方臘頓了頓,也不言語,顯然已經默認。
“不瞞伯父,小子現在手下也有近萬人,但我的產業卻遍布整個大宋,伯父所飲醉仙釀便是小子產業之一。”蘇醒現在的斂財實力已經可以富可敵國。
方臘停住了,望著蘇醒,這些都不是他所掌握的消息,他一下子感到眼前弱冠少年深不可測。
“你這家俱也是出自小子之手。”蘇醒指著桌角印著的“朝廷特供”字樣說道。
方寸馨也頓住了,她也沒想到蘇醒居然還有一個商業帝國。
“不管伯父是否幫我,我都愿意將杭州片區的酒水和家俱收益全部獻給伯父,也不枉伯父是爹爹至交之一。”蘇醒說道。
“那蘇公子真是幫了方某大忙了,手下眾兄弟的餉銀已經停發數月了。”方臘說道。
“我還可以幫伯父的酒樓事業做大,甚至可以壟斷杭州。”
“哈哈,方某還是小瞧公子了。”
“待我回到杭州,我讓幻影將開封開酒樓的管事叫來,專門為你運營,如何?”
“那多謝公子慷慨啦,如此可解了方某燃眉之急了。”一頓飯讓自己吃出一個財神,方臘很是高興。
飯畢,二人來到方臘書房,賓主坐下,蘇醒問道:“明人都看得出伯父甚愛寸馨,為何她卻對你充滿敵意?”
一提此事,方臘頓如老了十歲,一臉無奈,緩緩說道:“公子與寸馨感情甚篤,剛剛又幫了我如此大忙,我便不隱瞞了,此事我從未跟別人提及過。”
“三十年前,我帶領一眾兄弟闖天下,也可謂吃盡百般苦,受盡千般罪,最遠我們到過波斯國,一日從一伙歹人手中救下一人,未曾想此人卻是當地第一大教波斯明教唯一的公子,波斯教主感懷方某救子之恩,便收吾歸其門下,方某不才,有些天賦,加上波斯教主愛護,悉心傳授,也算盡得其真傳。”
“波斯明教逐漸勢大,便不安于波斯一國,欲向外擴張勢力,念某忠厚守信,便遣某回到大宋,成立明教,數年后,方某頗會經營,使明教有了與六大門派一爭長短之實力,波斯教主見某逐漸強大,而自己年事漸高,幫內暗潮不斷,根本無暇顧及,為了拉攏大宋明教不致脫離,便強行將愛女娜塔莎送來大宋,下嫁于我。”
“其時方某前妻剛歿一年余,且娜塔莎生得異常俊美,便允了波斯教主和親之意,娶其為妻,奈何娜塔莎在波斯原本有一相好,根本無意于我,婚后數次逃跑,按照教規,其即便逃回波斯,也必被處死,某實不忍其送死,只得強行留之,且相處些許,亦甚愛之,實不愿放手,如此幾次,反致其怨某更甚,于室內非打即砸,某俱忍之,”
“后其孕,某想產子后,或能收斂心志,奈何其用情甚堅,始終不忘舊愛,誕下寸馨后,歸心更甚,逃意更頻,幾乎每日都與某吵鬧,寸馨不明其故,總以為是某欺之,數年后,娜塔莎思舊愛成疾,終積郁而終,至死都未對某有所轉意,明月溝渠,某之心意終還是錯付了。”方臘說完,癱坐在椅子上,巨目噙淚,哪里還象一方霸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