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這是真的事情?”
鎮北阿蘭家里,李拾字疑問道。
“這還能有假,這孫小姐我之前去鎮南的時候可是經常能見到的,我怎么可能認不出來!”
張歲薄湊過腦袋去,神秘兮兮的說,“我瞧見她呀,穿著個麻布衣服,一臉土樣。說實話我一開始還真沒認出來,可我恰好去買糕點的時候,跟她近近的見了一面,還真是她!”
阿蘭笑著說:“你這模樣跟街上的老太太似的。”
張歲薄聽了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之所以注意了些,是我想知道現在鎮子亂得很,這孫小姐都來著了,大概這鎮子也沒啥待頭了。”
說罷,特意看了眼阿蘭。
李拾字倒是明白了大哥的意思,奈何姑娘卻仿若不知,就站在那,低著頭。
“真的這么著急么?”
李拾字問道。李拾字已經察覺到大哥已經想帶著大嫂離開這是非之地了。
張歲薄看了看窗外,“三妹呢?”
“與我一同來尋你的,入了鎮北就分開了,此時還不知道。不過就眼下看來,這鎮北到還沒有能威脅到她的。”
三妹可比他強太多了,這實在用不著他來操心。
雖說她身邊還有個羅千辰,但保命也是綽綽有余的了。再說羅千辰,只需算一下大哥或他的位置,也能尋過來。
所以李拾字覺得還是呆在這里比較好。
不過孫家二小姐的出現,讓李拾字有些意外。
就大哥的描述來看,又有人入了這亂局中,實在讓人腦殼疼。
“對了,差點把重要的事情忘了。我在張員外宅子里,看見了劉瀟!”
張歲薄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拍了下腦殼。
“什么張員外,什么劉瀟,大哥你說的具體些!”李拾字敏銳的察覺到了其中的信息。
“大哥,你是不是有啥事情瞞著我?”
李拾字說罷,阿蘭也看向張歲薄。
張歲薄急忙解釋道,“哪里的事情,我是被那酒旗幫的人綁到張員外家里的,我瞧著酒旗幫不應該是給孫員外辦事的嗎,現在給張員外辦事,這張員外一定沒有那般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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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歲薄自己見到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這事情怎么越聽越不簡單!
李拾字閉著雙眼,倚在墻上,仔細地捋了捋腦袋里的思緒。
如今徐天和王管事、劉伯三人是一伙的,一起給某個人物做事。
大哥口中,兩個幫派現如今都為張員外做事。
還有如今整個鎮子唯有鎮北可以獨存,這幾件事情加在一塊,就算再傻也該往張員外身上想了。
可是動機呢?
若說想要除掉孫員外,一家獨大,倒也能說得過去。
可這樣的話,那徐天這些人又為何紛紛投身張員外手下。
這背后,必定有一只更大的手在籠著。
想一下事情的開始,那封短短一句話的信。
“帝死,竹死,皇宮亂。”
李拾字揉了揉額頭,到底這皇城的事情,是多大的事情!
而在張員外的宅子里,徐天、王管事、劉伯都站在書房中。
書房點上了幾支蠟燭,顯得異常明亮。
而周公子正坐在太師椅上,瞧著他們,說道:“你們可知道李拾字這個人?”
“周公子你問他作甚?”徐天扯著粗糙的嗓子說道。
“徐鏢長,看來是認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