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玉城今日在大街小巷里傳播著一個奇怪的流言,
“你聽說了沒,徐天幫主親自在鎮南孫員外宅子前懺悔。說自己受人蠱惑致使暴亂。”
“啊!是嗎?啥時候的事?”
“害,這事情我親眼瞧見了。徐天幫主說了,他是受一個叫李拾字的人蠱惑的,現在查明那個少年就是不遠處王家鎮的殺人魔!”
“殺人魔?”
“是啊,聽說,他把生養他的親奶奶都給做成肉羹吃掉了,那場面真不敢想!”
“你別說了,我他娘的還吃著早飯呢!”
幾位食客嘀嘀咕咕的說著。
鎮中心的早餐鋪子已經臨時支起了帳子,來往食客絡繹不絕。
“大家好好吃,這是我家張老爺給大家帶來的慰問飯,現在買的話折半給就行了!”
一聲吆喝,游蕩在整條街上。
每條街上都支起了幾個帳子,一般無二。都是由張員外家先前被遣散的仆人支起來的。
張河幫主瞧著眼前景象,十分不爽的抱怨道:“哥哥也真是的,這些奴才我還以為是都打發回家了,沒想到還有這些安排,哥哥是把我當外人了嗎!”
好巧不巧這話正好給路過的納幫主聽到了。
“張幫主在這里唉聲嘆氣的,是所謂何事?”
納幫主面帶笑容,故做友好的上前關切道,“不知在下能不能給張幫主排解一下憂愁!”
話說的動人,張河斜著眼不屑的看向他,“納幫主何須來我這失寵的幫主面前裝樣子,你直接去那張員外面前討好不就成了!”
話里帶刺,也不再叫哥哥,而是只用張員外稱呼,納幫主心里有些無奈,這張河實在不是聰明人,若是平常他一定會躲得遠遠的。
可如今他們都在同一陣營,他可不愿意看著張河成了自己陣營里的不穩定因素。
所謂萬無一失,還是要做好的。
“張幫主何出此言,納某人只是單純想要為張員外做事罷了,所謂地位之類的都是浮云。”
納幫主說道,順便從袖口里拿出了一錠金子來,“瞧著,這是我給你的一些心意,張幫主就先收著,以后多照顧著小弟我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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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了金子,張河立馬變了臉色,一下就變了笑臉,笑著說道:“納兄弟我也不是對你有啥怨恨,就是大哥他一直把我做個外人,我實在氣不過,這不氣也就撒到你身上了,還請納兄弟別見怪!”
“這是自然,納某可是把張大哥當作標桿呢!”
納幫主的吹噓顯然十分受用,幾句話過去,張河就完全變了副臉色。
“我也不與你在這里閑聊了,張兄我先走一步了。”
說罷邁著闊步朝鎮北走去,直到消失在拐角處。
周公子才從一旁陰影處走了出來,“看來你說的屬實,這張河確實有些蠢。”
這一錠金子是周公子準備的,若是張河收了金子,那就是蠢得無可救藥了。
“周公子,現如今怎么辦?”
“我倒覺得挺不錯的,這種人毫無底線,只對權錢感興趣,這種人反而更容易掌握。”
周公子淡淡的說道,“如今的張員外有些不老實,他可以做個備選。”
他身邊的面具女子此刻不知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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