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公子也不再多說,而是看向面具男,“師父,你認為呢?”
“他李拾字終究是個棋子,好棋也好,臭招也罷,這棋盤他只要跳不出,這結局他就得受著。”
徐天聽不懂了,但還是若有所思地點著頭。
而在李拾字這里,李拾字咬著牙將寒釘拔出。傷口處黑色的血液流出。
李拾字撕下布條,熟練的包扎好傷口。
摸著手臂上大大小小的傷口,李拾字眉頭一松。
這些傷都是那幾年營生的時候不可避免地留下的。
李拾字沒說什么,只是心里念道:“流血倒也未必是件壞事情,起碼確實證實了這個周公子便是整個事情的始作俑者。”
李拾字一邊自我安慰著,一邊摸著胸口。
寒釘刺入手腕,他感覺一股刺骨寒意順著手腕血脈朝著心口方向走去。
這玄鐵寒針自身帶的寒毒,讓李拾字十分難受。
李拾字旋即催動體內靈力抵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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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剛戰斗結束,體內靈氣早已見底。
如見雖說恢復了些,但也只是杯水車薪,寒氣幾乎毫無阻礙的朝著心口涌去。
李拾字急忙倚著墻,李拾字急忙擼起袖子,看著那滿是傷疤的手臂上,青色的毒素已經占據大半。
李拾字用另一只手,死死按住毒素去向。
體內在運行起靈力來,這個功法是他自己練拳的時候自己摸索出來的。
靈力并不像話本里的真氣一樣聚于丹田,恰恰相反,它是散布全身的。它多生于臟腑和四肢。
與其修行靈力,李拾字到更覺得是身體與外界的交易。
至于籌碼,李拾字想不明白,不過交易這種事情是沒有人愿意吃虧的。
可李拾字倒也不愿想太多,運用這個原理他體內靈力的的確確能夠不斷生發。
李拾字將新的靈力聚于指尖,將毒素不斷逼退。
可是這毒素像是藤蔓般緊緊纏在李拾字手臂上,始終在血脈中,無論如何都逼不出去。
李拾字喘著粗氣,無奈下,只能暫時將毒素壓制住。
李拾字整理了一下衣服,靠著墻緩緩站起身來,還是有一絲毒素跨過了靈力。
在心頭,李拾字覺得有些麻痹寒冷。
李拾字還是有些低估了,沒想到只是這么意思便如此可怕,使得他渾身寒冷無比。
寒毒作用下,李拾字走起路來也有些踉蹌,可李拾字卻沒有要回去的意思。
只是徑直走進了一酒家。
“老板,來一壺酒!”
李拾字買了一壺酒,可是他并未隨身帶著酒壺,只能掏錢買了個。
“客官我家玲瓏醉、臥蟬醉、梨花釀這些咱們的酒都有,像南國千刀酒、燒馬酒也都有,客官要什么?”
“自家釀的酒有沒有?”
“這……我這酒家賣這酒實在掉價。”
“十兩錢,買你一壺自家釀的劣酒你賣不賣!”
李拾字說罷,老板自然也未在多說什么,不多時抱著個大壺出來。
“客官,這便是自家釀的,客官不嫌棄的話,便給客官拿壺乘上。”
老板細聲說道。
李拾字也細聲嘟囔,“怎么會嫌棄呢!”
這劣酒可是張老最喜歡喝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