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星幾顆,月如勾,夜很黑。
辛辣的酒流入嗓子,竟有些甘甜,就是酒里漂的雜質沒篩出去。
李拾字吐出雜質,“這酒不比你那柜子里擺的酒好喝的多!”
酒家老板卻是反駁道:“哪里的事情,這劣酒就是劣酒,再好喝也是比不過這柜子里的酒的。”
李拾字道:“我看未必,你給我各種酒都來上小杯,我來嘗嘗滋味有何不同!”
說罷,李拾字掏了一兩銀子扔到老板面前。
老板倒是一反常態,又將銀子推了回去,“這幾口酒全當我送你的,也叫你瞧瞧我這做生意的,是怎么個貨真價實。”
說罷迅速擺上杯子,各小杯都倒了一種酒,只是一口。
李拾字挨個都嘗了嘗。
嘗罷,老板看著李拾字問道:“怎么樣,可是貨真價實?”
“果真是一分錢一分貨!”李拾字微微嘆了口氣說道。
其實如今的事情大抵也是如此,反轉少見,更多的是理所應當。
李拾字正喝著酒,這些酒放在往日倒沒什么問題。
可此刻他體內靈力透支下,這壺劣酒足以醉人。
李拾字喝的暈暈乎乎,并非他沒有戒備,而是因為他清楚,這件事情中,他是不會輕易死去的。
念及此,隔桌不知何時坐下了個漢子,他扯著嗓子喊道:“掌柜的,來盤羊肉!”
不一會就看到一盤沒有任何蘸料的煮羊肉端上了桌。
這倒讓李拾字有些在意,這羊肉若是做湯倒還好說,燒烤也不差,偏偏這煮的羊肉實在下不去口。
李拾字上下掃了眼,這衣著,想來應該是南國吳國人!
看這樣子大概是盤纏不過,吃起來有些拮據。
雖說面子粗糙,可手上倒是白凈的很。
李拾字不禁眉頭微皺,似是勾起了什么回憶似的,起身給了酒家老板半兩銀子。
“給那位兄弟上些吳國的酒。”李拾字說道。
說罷坐回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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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會溫好的酒便端到了隔壁大漢的桌上。
只見大漢窘迫的撓了撓腦袋,“老板我實在沒有閑錢喝酒了,便不要再給我上了。”
“隔壁公子已經付了銀子,老哥就放寬心喝就是了!”
這漢子聽了這話也有些不好意思,便招呼著李拾字坐過去。
吳國這個國家,在南國并非強國,亦非的大國。
可是卻始終能夠聞名天下,最重要的便是它有兩個極為恐怖的存在。
一是極其恐怖的刺客組織,可以說吳國本身就是個大號的刺殺情報組織,單這一點便足夠駭人!
二來便是這個國家草原廣布,這便使得它的牛羊馬匹都是極品,以此催生了一個極其恐怖的騎兵——剛偃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