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一心統一整片大陸的齊國大將李奕,也正是在這里遭遇到了他的人生第一敗,此戰之后,齊國征南之心再無!
這種事情都是李拾字幼時識字時父親講給他聽的,如今想起有些恍惚,說來已經七年。
想的深,體內寒毒突然發作,趁著李拾字不防備,一下竄入了李拾字的心肺,一口黑血噴了出來。
“抱歉,老板臟了你的地面了!”李拾字朝著老板說道。
一旁的漢子倒是關心的問道:“小兄弟可是中毒了?若是可以,不妨讓我來瞧瞧。”
李拾字倒是有些詫異,沒想到這漢子這么快便能看出他中毒來。
“倒是無妨,不過怕這毒再染到你身上,那就不好了!”
方才還有些窘迫的漢子,聽了能幫李拾字,立馬熱情的開口道:“想來兄弟也應該看出來我是吳國人了,若說刺殺我倒不算擅長,不過若說毒藥我可是熟悉的很。”
說罷拉過李拾字受傷的手,左右翻了翻,原本熱情的臉卻逐漸復雜,“你這毒,如何得的?”
就像個醫生詢問病人似的,李拾字回道:“只是被人用兵器傷了下,變成了這個樣子。”
“不對!你休要誆我,這分明是星微寒花的寒毒,世間少有,怎能隨意打架便中毒了!”
李拾字答道:“我真未隱瞞,若我知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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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毒這般少有,我早就去置辦后事了,哪里會來這里喝酒!”
聽李拾字說的漢子倒是沒表示什么,而是重新翻查了傷口,毒素只在胳臂上留存,并未深至心肺,疑惑倒也少了不少。
要知道一千株星微寒草都不見得開的出一株星微寒花,這般稀有,毒性也是脫胎于星微寒草,得此毒者,全身壞死后化作毒物,十年不散,毒力狠辣異常!
若是尋常劃傷,也是輕則肢體敗壞,重則人命不存,這少年傷口這般深,是足以斃命的了。
漢子倒也懶得費腦子,把這李拾字的胳膊說:“看在你請我喝一杯的份上,我倒是可以給你說個出路,眼下毒素雖說不足以斃命,但若不幸害了什么病,身體虛弱,毒素將立刻占據全身,總之到那時候,總是真氣再如何身后,也是無力回天了!”
說著,他要了筆來,沾著酒抹了抹油燈上的黑灰,在一張廢紙上寫道:
循至吳國寒風原星月湖畔,湖畔星微寒草中有一草廬,住著星月老人,若有緣得見,此毒可解。
李拾字看完抬起頭看著漢子的眼睛。
漢子問道:“看完了?”
“嗯。”
隨即便將紙團點燃燒成了灰燼,隨即大口干了杯中從殘存的烈酒。
“你這人情我算是還了,若你真的尋到,記得千萬別報我的姓名。”
說罷徑直起身,入了黑色的夜中。
李拾字目送著他的離開,心里到也說不上感謝來,但還是倒了杯酒一口喝得干凈。
李拾字目的也并不單純,自打判斷出漢子是吳國人的時候,他便開始嘗試了。
只不過這次真叫他成了,而絕大數時候失敗才是常態。
沒辦法,幼時養成的習慣,讓他總喜歡碰碰運氣,不過這次運氣還算不錯。
而他并不知曉,夜晚中,那漢子緩緩走入了巷道,“主子既然憂心少主,為何不親自前去,我看少主可是失落的很。”
在漢子對面儼然正是那面具女子,“做母親的,說到底還是不忍心的,可是有些事情又不得不做。算我對不住他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