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好像還見不到這樣的店面,因為人們對下水可不是多么待見,不過有了慎獨的這家店,以后人們肯定會對這些東西改觀的。
工藝其實不是很復雜,反正以前慎獨也沒少幫著他媽媽干過,教給春花這種熟手,也不用花費多少時間,無非就是把握火候的問題。
而最核心的地方,還在于空間里熬煮了許久的老鹵,這鹵水用的都是靈泉水,各種香料同樣是空間出品,還用空間里出產的野雞和肉豬不停放入其中熬煮,火一直就沒停過,只是不停加入靈泉水而已,味道那叫一個香濃誘人。
做出來的鹵肉,比慎獨后世吃過的所有名店的,來的都要美味的多,是那種真的讓人一吃難忘的頂級美食,說是吃一口香三天絕不為過。
只要有了這老鹵,隨便弄點什么肉過一水,滋味都差不到哪去,這也是慎獨的底氣所在,當然也要再三叮囑春花務必要保管好這個。
至于那些下水的處理方法,鹵煮的手法之類的,反倒是細枝末節了。
趁著店面裝修的這幾天時間,慎獨基本上一直泡在了后院里,天天和春花一起鹵肉,正好也相當于備貨了,慎獨很有信心,自家店鋪一定能迎來開門紅的。
不過很顯然他的幾位鄰居可不這么看,對于慎獨的這家店鋪,他們一直都有重點關注,好不容易擠兌走了原來那位,他們也擔心真的來一位應對不了的好手啊,打跑了狼引來了老虎,那他們處心積慮的一番努力還不都白費了。
“這家店到底要賣什么?看他們采購的家什,和咱們的可不太一樣啊,難道是什么新路數?”一位看著猴精猴精的老板,搓著他的山羊胡,不無擔心的說道。
“管他賣什么東西呢,那小子最好祈求他沒和咱們搶客人,要不然我既然能擠兌走原來的老板,自然也能擠兌走他。
難不成他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子,還能斗得過我嘛?”另一位胖乎乎的老板笑瞇瞇的說道,可這話里的意思可一點不客氣,看來是個笑面虎。
“就是啊,原來那家伙也算聰明的,知道跟咱們做一樣的鐵定沒戲,千里迢迢從蜀州找了個廚子過來,靠著新奇也算是紅火過一陣子。
可后來怎么著?還不是客人越來越少了,新來這小子就算有新路數,又能怎么著呢?”一個身材瘦長如同竹竿一樣的家伙,淡定的揮了揮手說道。
“實在不行再挖個坑讓他跳就是了,之前那位就算是廚子還活著,也肯定堅持不下去了,來個毛頭小子就更不用怕了。”最后一位長相平凡的家伙陰惻惻的說道。
其他三位老板忍不住看了他一眼,然后齊齊的悄悄往后挪了挪身子,都想離這樣的陰人遠一點。
“敢情那位的借款是這么來的,端的是好手段。”笑面虎深深的看了這個陰人一眼,很是肯定的說道。
這話倒是讓這幾位都暗暗的提高了警惕,尼瑪能陰損成這樣,誰知道他會不會也在算計咱們啊。
都說同行是冤家,自古以來都是同行搞同行,正大光明的擠兌也罷,背后下黑手也罷,反正但凡有利益的地方,總少不了爭斗啊。
“得,回頭看看這新來的小子能蹦跶幾天吧,到時候咱們各展所長,總不能讓這小子輕松的分走一杯羹去。”
最后這幾位算是暫時達成了攻守同盟,先把慎獨這個新人給踢出場去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