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掃到何年何月,張凌風你們不要欺人太甚!”
一聽要被拉去掃廁所還債,楊少軍不干了,更加激動了。
“都是因為你,沒有錢,你點這些菜干嘛?”
陳雅何曾想過,有朝一日,自己會這么狼狽,淪落到了洗廁所的地步。
“不想洗廁所還債,就拿錢買單,你們別無選擇。”
張凌風的身影出現在了餐廳之中。
“我們哪有那么多錢?”
楊少軍想懟回去,但根本沒有這個底氣。
“沒錢就去洗廁所!”
“沒錢還裝什么十三!”
“欠債還錢天經地義,讓你們去洗廁所還債,已經算是開恩了,要我早就報警了。”
……
圍觀的食客,想起楊少軍先前囂張的模樣,紛紛落井下石。
楊少軍更加無言,一臉憋屈,一旁的陳雅則是把腸子都給悔青了,恨不得立馬和楊少軍劃清界限。
“誰說我沒錢,我是富二代,不就是一百多萬嗎?給我等著!”
楊少軍實在忍不下去,把心一橫,拿出了手機,直接撥通了他爸楊老板的電話,把這邊的事情,簡短的說了一遍。
“騰叔叔您在我家?什么?您要和我爸過來!太好了,你們快點!”
楊少軍已經做好了被痛斥一頓的準備,沒想到當他說起張凌風的時候,手機內突然出現了滕丑的聲音,聽到滕丑要親自過來幫他解決麻煩,他不由得面色大喜。
只是二十分鐘不到,滕丑和楊老板就一同出現在云仙酒樓之中。
“誰是張凌風?”
滕丑背負著雙手傲然道。
因為張凌風,他的所有作品,都被四大展覽館暫時下架,導致他顏面盡失,聽說張凌風的垂釣圖是在楊老板的畫室中完成的,他特意過來問問。
沒想到在楊老板的家中,得知了這邊的事情。
“你要幫楊少軍付錢嗎?”
張凌風道。
瞬間滕丑的目光,凝聚在張凌風身上,瞧見張凌風如此年輕,他忍不住握緊拳頭,現在整個京州藝術圈的伙伴,都對張凌風贊不絕口,這大大影響到了他滕丑的地位。
“我兒子說,他吃了一頓一百八十萬的飯菜,張大師您可別開玩笑。”
從電話里面,楊老板已經知道,云仙酒樓現在屬于張凌風的了。
“這位先生,您看下您兒子點的這些飯菜,值不值一百八十萬。”
衛爽指了指飯桌上面的飯菜。
“好大的澳洲帝王蟹?藍鰭金槍魚你們怎么搞到的,嘶……黃唇魚,你這個孽障!”
楊老板轉身一看,當場就被那兩只三十斤以上的澳洲帝王蟹鎮住了,不過這兩只澳洲帝王蟹雖然貴重,但也不值一百八十萬。隨即他看到了藍鰭金槍魚,不免心驚了起來,當看到黃唇魚的時候,再也控制不住,一腳踹在了楊少軍大腿上。
作為上流社會成員,楊老板沒消費過這種食材,但也分辨得出來。
再來的路上,他還以為楊少軍被張凌風坑了,現在才知道,這一桌子菜,一百八十萬還是人家打折了。
“這幅畫,夠付這桌飯錢了。”
滕丑掃了眼飯桌上面的食材,也是露出了震驚之色,想不到云仙酒樓還有這樣的手筆,但他想都沒想,直接扔出了一幅畫。
這幅畫是他的成名之作,一直在明月展覽館展覽,今天剛剛被他收了回來,市場估價,不低于兩百萬。
在他想來,足夠付這頓飯錢了。
所以非常囂張的把畫扔在張凌風面前。
“云仙酒樓不收廢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