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勝雪哪里會想到溫乘演戲還演上了癮。
這原本拿完糖的江勝雪正要下樓,正巧就碰見了一個美嬌娘正堵在溫乘所在的廂房,那不是剛剛撞溫乘馬車的金番國女子嗎?
江勝雪一挑眉,想著這溫乘果真是個妖孽,到處留風流債。正感嘆之際,躲在樓上看戲的江勝雪忽然看見溫乘手中的閃過的一絲銀光。
江勝雪心感不妙,又看向那個不知好歹靠近溫乘的女子,一時計上心來,才有了下面自己挑逗溫乘的畫面。
但是!現在!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溫乘一只攬著勝雪的腰,另一只手撐在扶手上,側身將臉轉向江勝雪,周身散發出一種讓人無法抗拒的氣場,就好像是在逼著江勝雪盯著他的眼睛,。
一種曖昧的氛圍在溫乘和江勝雪之間漫開,氣溫與心跳都在急劇的上漲。
低頭,江勝雪對上溫乘的那雙眼睛,
那是怎樣的一雙眼啊?藏在薄紗下的眼睛現在正在目不轉睛的看著自己,細長的睫毛掃過薄紗,藏著水霧,眼神里是說不清的意欲。
不知是不是江勝雪的錯覺,溫乘的眼神里似是有一種壓迫感,讓她不敢動彈,一時間愣住了。
溫乘攬著勝雪,心思全然不再江勝雪和那公主說的話上,隱約聽見江勝雪說有人兇她才稍稍回過神。
好香,是江勝雪身上獨有的藥香。
藥香在溫乘的鼻尖縈繞,絲絲縷縷,難以割舍。
藥香蓋住了屋內來自令人反感的異域的甜香,沁人心脾,但溫乘覺得這藥香比那甜香更有蠱惑人心的功效。
溫乘敏感的的嗅覺貪婪地嗅著在江勝雪身上散發的藥香,身子總是不自覺地朝江勝雪靠過去。
就在公主走進溫乘的時候,清淡的藥香忽的被那甜香沾染竟淡了許多。
溫乘心中不快所以干脆將那藥香的來源拉入了自己的懷中。
溫乘看不清江勝雪現在是什么樣的表情,感到懷里的嬌人兒在自己的懷里不動彈了,嵌住腰肢的手得寸進尺地再加了幾分力度,抬頭貪婪地追尋著香味的來源。
腰上傳來的力度讓江勝雪瞬間反應了過來,雙手抵住溫乘的胸口,低聲怒喝道:
“溫大人!”
江勝雪每掙扎幾分,那腰上的力度就又重幾分,牢牢地箍著她不讓動彈。
“別亂動。”
溫乘說這話時,忽的從嘴里吹出一口氣,像是在安撫暴躁的江勝雪。
江勝雪像是觸電一般停住了。見江勝雪安靜下來了,溫乘才探頭在江勝雪的耳朵旁輕聲說道:
“我的糖呢?”
“大人!”
“糖呢?”
說著,溫乘又對著江勝雪吹了一口氣。
癢癢的觸感讓江勝雪的耳垂都麻了,整個人的力氣好像是被抽空了一般,無力地推著溫乘。
可溫乘哪里會隨了江勝雪的意,撐在扶手的手往里一緊,身子超前靠去,將江勝雪亂動的死死鎖進了自己的懷里,兩人的臉是近的就差那幾分就貼了上去
江勝雪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現在倒好,自己反倒被人家拿捏得毫無反手之力。
這溫乘背地到底是吃了多少的青樓倌院,怎的這般會撩人。
江勝雪看著溫乘那張美的犯規的臉,心想,這哪里是什么清冷的公子,這明明活脫脫就是個妖精。
分神間,溫乘又是一口氣吹了過來,酥麻的的感覺再次襲來。
江勝雪忍不住溫乘這般逗弄,只覺得自己身子都軟了,于是急忙從袖中掏出藥糖塞到了溫乘的手里。
“喂我。”
“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