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的兩旁,一邊是江勝雪,一邊是江解竹,而溫乘就在這兩個人的中間沏著茶。
“你來這里做什么?”
“我自然是過來看看我的乖徒兒最近過的怎么樣的?”
“你確定你是過來看我的而不是來氣我的?”
“誒呀,我這不最近聽說我的乖徒兒住進了太師府,我這不來沾沾喜氣。”
江解竹說著,眼神瞥向了在一旁乖乖沏茶的溫乘。溫潤如玉,武力非凡,不錯不錯,和他家的雪丫頭甚是相配啊,沒想到小丫頭眼光不錯啊。
這樣想著,江解竹注意到了溫乘那雙蒙著薄紗的雙眼。
“誒呦,大人這是這是眼有惡疾,來來來,讓老夫來看看。”
話音剛落,一個茶盞徑直朝江解竹飛了過去,江解竹朝茶盞飛來的飛來的方向看去,剛好對上了江勝雪那惡狠狠的眼神。
江解竹伸出去想要把脈的手怏怏地縮了回去。
“林老先生,我的眼疾雪兒已經在治了。”
“雪丫頭?”
江解竹有些不敢置信地看向了江勝雪。
“死老頭,你什么意思啊?”
江勝雪一下子從椅子上跳了起來,指著江解竹的鼻子怒聲問道。
“消消氣,消消氣,氣大了傷肝啊。”
江解竹服著軟,但眼神還是在溫乘的身上回轉,眼神里好像在思考著什么似的。
江勝雪見江解竹的心思完全不在自己身上,對于剛剛收到驚嚇的溫乘是深感抱歉,于是語氣柔著說到:
“大人,鄙師不知禮數嚇到了您,實在是抱歉。”
“無事,林老先生性格爽朗,是我唐突了。”
“誒,大人,這話你可就太客氣了,我們江湖人都是以武待客,我就是好奇我自己教的徒弟怎么會被人綁架進了太師府,所以…………”
哐當一聲又是一個茶盞飛了過去。
江解竹很自然地躲開了江勝雪的攻擊,沒心沒肺地對著江勝雪笑著。然后轉身就把一瓶藥推到了溫乘的面前。
“我個鄉野莽夫,身上也沒有什么值錢的東西,只略會一些醫術,一點小禮不成敬意,還望大人收下,就當是我江某人的賠罪了。”
“你個老東西舍得送別人藥?”
“誒,怎么說你師傅呢,你師傅是這么小氣的人嗎?”
江勝雪嗤笑一聲,看著溫乘借過藥瓶,一打開藥塞,一股沁人心脾的清香盈滿房間。
老東西還挺舍得,等等,這個味道,這個香氣,這不是自己養得天山雪蓮的味道嗎?
“江解竹,你還我天山雪蓮!!!”
“…………”
接下來,乒乒乓乓的聲音此起彼伏,茶盞碎的聲音,茶壺哐當的聲音,甚至還有桌子和椅子飛出去的聲音,江勝雪的謾罵聲,江解竹的呻吟聲以及林月和石泉的勸架聲。
溫乘坐在中間,好像是沒人注意到他,想著給自己倒一杯茶,結果發現手里的茶杯已經被江勝雪給扔了出去。
自己來這里是干什么來著,哦,江勝雪好像是要找自己聊天來著,好像是吧。
溫乘心里這樣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