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迎,歡迎,熱烈歡迎。”
孩童們齊齊喊著歡迎的口號,李朝生臉色溫和的跟所有學生打招呼,夫子們何時見過這陣仗,一個個驚呼:“這是何意。”
李朝生笑道:“這是歡迎咱們啊。”
“啊,何為歡迎?”
一個夫子問道,這時李朝生笑道:“歡為歡喜,迎為迎接,歡迎就是歡喜的迎接咱們,相當于咱們常說的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
聽了這話夫子們齊齊點頭:“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李朝生這時笑道:“都表現不錯,讓你們猛子叔帶你們一人領一塊大白兔奶糖,玩去吧。”
李朝生說著,孩子們開心了,李朝猛這時從李朝生身后跟著這李朝谷手里接過大白兔奶糖,分給眾多孩子。
孩子們頓時樂壞了,一個個瘋跑出去,夫子們這時微微皺眉:“讀書人豈可行動無狀,沒有規矩,朝文侄兒,以后可要嚴加管教。”
“是。”
李朝文低頭一副受教的表情,李朝生聞言卻笑道:“孩童自然純真,乃天性使然,何必扼殺之。”
這時一個夫子皺眉道:“非也非也,朱子曰:存天理,滅人欲,豈可隨意而為之。”
李朝生聽了這話嗤之以鼻,朱子,就是那個朱熹唄,這種人也能被稱為子,連尼姑,兒媳都不放過的人,也有臉稱為子。
而且腐儒,腐儒從他們這一代儒生才變得如此不堪吧,想想孔子時代的儒生,那是上馬能打仗,下馬能安民,哪像后世的儒生,手無縛雞之力,百無一用是書生,我就問問你們誰說孔子不能打的。
孔子那將近一米九的個頭是鬧著玩呢嘛?
李朝生懶得與這些腐儒爭辯,只是繼續往里面領,這時幾個夫子在學校門口站住,看著小學的牌匾,幾個人臉上浮現出一絲異色。
“這匾額何人所寫?”
幾個夫子問道,聽了這話李朝文道:“乃我們山長所做。”
山長類似于校長,也就是李朝生,而且這句話很有深意啊,乃是我們山長所做,但是沒說是山長所寫,沒毛病,這牌匾的確是李朝生做的,咱們文化人不說謊。
“李家小學堂,小學,有點意思,西漢之時稱文字之學,為小學,這二字點明此地是教人讀書認字的,好。”
一個夫子夸獎道。
另一個夫子道:“哎,諸位可注意到,這字體從未見過,不過頗具大家之風,鐵筆銀鉤,龍飛鳳舞,自成一派啊。”
“的確,這字體真是漂亮,沒想到李山長竟然還有如此書法造詣,來日當討教一二啊。”
“是啊,李山長這字,當真攝人心魄,自成一派,不知這字體可有名字?”
聽了這話李朝生笑道:“我稱其為啟功體,這字我是師承一位隱士高人,我這也只是學到了皮毛。”
李朝生謙遜的說道,聽了這話幾個夫子瞪大眼睛道:“如此好字,才學會皮毛,那這位高人,還真是書法大家,其書法造詣恐不弱于當朝文壇魁首啊。”
幾個人看著字不停的夸獎,李朝生看了李朝文一眼,意思咋樣,哥們這手字不賴吧。
李朝文這時偷瞄了李朝生一眼,臉色微微玩味,好像在說:你自己字啥樣,你沒有逼數嗎?”
李朝生仿佛看明白李朝文的意思,嘴角微微上翹,你管我咋整的,糊弄過去,沒給咱們丟人就行唄。
李朝文直接低頭,不在跟李朝生眼神交流,李朝生看著這牌匾,紅木色的牌匾,金色的邊緣,黑金色的字體,落款還有一個紅印,里面寫著啟功之寶。
你看咱們到了明末咱們也有版權保護意識,哈哈……
李朝生想著一伸手道:“來幾位夫子里面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