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隨著年紀大了,他把惡稍微偽裝一下,比如強調讓自己手下三個兒子和諧相處。
可他又偷偷的向下面散播信息,說自己年紀大了,準備退位給他們,讓他們互相爭斗,而他只需要掌握好平衡就好,這樣他們就只能不停的想要討好自己,繼承自己的地位,而不是暴力搶奪。
畢竟這些年很多老土匪都被下面的人干掉,從而上位的新人不剩枚舉,而他沒有被干掉,為什么,因為他從來沒有相信任何人。
他還是那一只擇人而噬的老豺狼,兇狠狡詐,且沒有人性。
“爹,人馬集合好了。”
這時飛天雕身后的馬走日說道,聽了這話飛天鷹點點頭道:“嗯,你大哥呢?”
飛天雕這話說完,象飛田道:“爹,我已經讓人找老大了,老大有點小情緒。”
聽了這話飛天雕道:“罷了,讓他來見我,我有事囑咐他。”
這話說完,象飛田立刻又派人去請,這時馬走日看著飛天雕道:“爹,其實這一趟你不用親自去,我跟老三去一趟,就夠了。”
聽了這話飛天雕看了一眼馬走日道:“這黑龍寨透著詭異,我不去一趟,心難安,你跟老三還是太年輕啊。”
聽了這話馬走日還有幾分想要辯解,卻被飛天雕一個眼神瞪了回去。
這時老大巡河炮被叫來了,飛天雕看著巡河炮道:“老大,我帶老二老三去攻打黑龍寨,你跟老王在家看著家,萬事聽老王的,別沖動,聽沒聽見?”
聽了這話巡河炮不情不愿的點頭道:“聽見了爹。”
聽了這話飛天雕道:“行了,別生悶氣了,今個我把那個張麻子抓回來,你親手剮了他行不行?”
聽了這話巡河炮才來了點精神道:“行,那就多謝爹了。”
聽了這話飛天雕看著下面已經集合好,站著稀稀拉拉隊形的土匪道:“孩兒們,這些年老夫少在江湖行走,有些后生就忘了咱們是只猛虎了,想要捋虎須,竟然還敢打了咱們清峪大堂主,那是給咱們清峪所有人臉上抹了把屎啊,大家說這事該怎么辦?”
飛天雕厲聲喝道,聽了這話下面嘍啰群情激奮:“宰了他,宰了他!”
“對,宰了他,血債血還,跟老子出發,血洗黑龍寨,殺!”
“殺!”
飛天雕說著握起拳頭喊了一句殺,緊跟著下面的嘍啰兵也都跟著喊起來:“殺!”
緊跟著就是一連串的喊殺聲:“殺,殺,殺!”
“好,出發!”
飛天雕怒喝一聲,這時馬走日把飛天雕的坐騎搶了過來,一匹神俊的青鬃馬,這馬可不是蒙古那種矮馬可以比擬的,而是一匹高頭大馬,站在那里威風凜凜。
這可是飛天雕的寶貝,這時飛天雕騎上了馬,手里掄起一把大刀,下一刻三十多個士兵跟在了身后,就連馬走日,象飛田都不能跟在飛天雕這么近,因為這三十個土匪是飛天雕的嫡系火銃兵。
這三十個土匪這時每人手里拿著一根火銃。
這火銃長長的木制把手,前面是一個造型怪異的鐵管,使用的時候,前面把鐵珠子還有火藥塞進去,后面有個火藥捻,直接點燃,就能放槍。
而這三十個火槍兵可是飛天雕的寶貝,也是飛天雕最核心的部隊,手下的三大堂主,馬走日,象飛田,巡河炮都眼饞的很,可是老頭根本不外給,一直自己親自掌握。
土匪們排著隊往下走,飛天雕帥大軍前行,馬走日帶著騎兵護駕,象飛田率領步兵在后面掠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