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朝生看著走遠的漢子笑道:“這個是老土吧。”
聽了這話白守民看了一眼李朝生,李朝生不說話自顧自的找個地方坐下,白守民也坐下,直勾勾的盯著李朝生道:“你是家里的?”
李朝生笑了笑道:“不像?”
白守民道:“悍匪飛天雕被黑龍寨的張麻子火并而死,清峪山也被張麻子攻占,你是張麻子?”
李朝生搖了搖頭道:“我不是,不過黑龍寨我能說得上話,另外你的事情飛天雕已經全盤告知于我。”
說著李朝生摸了摸懷里掏出一塊黑鐵牌,這是飛天雕給李朝生的令牌,說是持此令牌可以接手暗探,對此,李朝生不信,飛天雕都死了,拿塊破令牌騙誰啊,能接手暗探的不是令牌,而是山上的人質。
白守民這時看著李朝生丟過來的令牌,緊跟著目光炯炯的看著李朝生道:“清峪山現在在你們手里?”
李朝生點頭道:“在。”
聽了這話白守民道:“我家人可好。”
李朝生聽了這話道:“都還不錯,你爹現在在清峪開了五畝地,每年自給自足,打的糧食清峪土匪不收,他也不用交稅,一年能有十五六擔糧食的收成,一家人都能吃飽飯。”
“你娘身體也不錯,給你做了好幾雙鞋子,就等你回去穿。”
“你妹妹到換牙年紀了,剛換了牙,說話還漏風,那天啃窩頭還掉了個牙,哈哈……”
李朝生說著白守民臉上滿是溫馨,他父母安好,妹妹健康就行,他是個心腸軟弱的人,父母親人就是他的羈絆。
聽了這話白守民道:“需要我做什么?”
李朝生聞言笑道:“別緊張,我這次來沒什么要做的,只是來跟你打個招呼,以后難免要合作,另外,給你準備了五百兩銀子,這在衙門口混,難免要上下打點,這個是資金。”
聽了這話白守民道:“我愿意做你們的眼線,也愿意幫你們認識更多的眼線。”
李朝生擺擺手道:“不需要,知道我的人不用太多,你一個,外加老土就行了。”
李朝生說著,這時老土笑道:“茶來了,上好的春前龍井。”
老土端著茶過來,下一刻一下子看到桌子上那塊黑鐵令牌了,緊跟著動作僵住了,看著李朝生,李朝生這時笑道:“老土你好,我是你的新上線……”
老土也是一個老革命了,本來老土就是個普通逃難的茶農,然后讓飛天雕看上了,支持開了這間茶葉鋪子,而家人也被飛天雕扣留,從此成了飛天雕在藍田縣的一個固定據點,并且成了白守民的上線,平時給與支持什么的。
李朝生這時表明身份,同時帶來家人的消息,老土幾乎沒有任何抵抗就接受了,并且李朝生說不日還會派兩個人來茶葉鋪子,幫著經營。
至于這兩個人就是在面館幫廚的兩個族內后生,這兩個后生學了兩個月,做的一手好面條,可是作為暗探明顯不夠格,現在派過來跟老土學一學,別老跟著面館老板學著串瞎話。
李朝生把兩個暗線準備好了,并且詢問城門口兵丁白守民熟嗎?
白守民笑道:“太熟了,他們頭是我朋友。”
李朝生聽了這話道:“我要派點人入城,順便帶點兵器能行嗎?”
白守民聽了這話一皺眉道:“人倒是好說,只是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