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樺在詩歌方面的天賦是顯而易見的,不然也不會坐上全國詩歌學會副會長的位置。
劉樺寫的詩基本上都是精品,每一首詩都會在詩刊上發表,其中有一部詩更是成了詩歌學習的范本。
可和眼前這首《送李源至荒原五班》一比,劉樺突然覺得自己以前寫的詩都難登大雅之堂。
這么說吧,劉樺的詩受到當今一部分文學青年的追捧,可《送李源至荒原五班》這首詩卻可以流傳數代。
劉樺有種強烈的感覺,這首詩會成為傳世之作。
不久之前張干事才推了首歌過來,結果在部隊里面引起了非常大的反響,現在又送了一首堪稱傳世之作的詩過來。
702裝甲步兵團什么時候變得人才濟濟了?
劉樺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從詩的意境中走出來,拿起電話就拔通了張干事的辦公室電話。
張干事將詩發到劉樺郵箱里后就沒有離開過,他有種直覺,老師看到這首詩后一定會給自己打電話的。
這個電話來的比想像中還要快。
“喂,老師!”
“青原呀,上次你送來的那首《一支鋼槍》在軍報上發表之后我就一直想找你聊聊,只是一直忙給耽擱了。
沒想到呀,你今天又給我扔了一個響雷。
說說吧,這個叫原子的作者是誰?”
“這個......”
張干事有些猶豫,要不是因為詩的名字,他會直接說是李源寫的,可是因為《送李源至荒原五班》這個名字又不知道如何開口。
要是讓人知道這首詩是李源自己寫給自己的,那會不會認為李源太過于雞賊?
不可否認的是,詩絕對是好詩。
“怎么,這還不能說?”劉樺顯得有點不高興。
張干事急忙講道:“老師,不是我不告訴你,而是作者既然用了筆名,那就是不想讓人知道他的真實身份。
不過,老師,以你的聰明才智不難猜到他是誰的。”
“不難猜到?”
劉樺眉心微緊,看了看詩名,再看了看作者名,又將702裝甲步兵團短時間內連出兩部佳作聯系起來,嘴角隨即露出了笑意,
“青原呀,你說的沒錯,不難猜。
好了,事情我已經知道了,有機會我一定要親自過去一趟,好好會會這兩部作品的作者!”
“哎,老師,我隨時歡迎你來。”
張干事松了口氣......師弟,師兄可沒出賣你。
劉樺掛斷電話后搖頭笑了笑,越想越覺得心里不是滋味,怎么我就教不出這樣的學生?
不行,我得打電話罵兩句才行。
劉樺抓起電話又撥通了個號碼,響了兩聲后就被人給接了起來,劉樺馬上開罵:
“老徐頭,你個老雞賊,教出來的學生也和你一樣雞賊!”
電話另一頭的徐厚德被罵的莫名其妙,反應過來后就也扯著嗓子罵了起來:
“劉樺!
你個老東西是腦子有病吧,還是說你吃錯藥了?
沒事嘴欠找抽是不是?”
劉樺也不甘示弱,歷聲叫道:“哎,我說你個老雞賊,罵你兩句怎么了,你還有理了是吧?”
“老東西,有種你再罵一句試試?
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打車過去抽你兩個大嘴巴子?”
徐厚德馬上還了回去。
劉樺和徐厚德兩人在各自領域都德高望重,可眼前兩人卻像頑童一樣在電話里撒扯起來,誰也不讓著誰。
相互罵了一陣之后,徐厚德有點不服地叫道:“老東西,你今天把話給我亮明了,不然我真的過去抽你!”
劉樺:“老雞賊,你還給我裝糊涂是吧?
我給你念首詩你聽著。
千里黃云白日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