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云,請原諒我,我知道把你一個人置身狼巢,你不會怨恨我,但我請你原諒我,原諒我的無奈,苦衷,我會以最快的速度最好的方法解決這個問題。相信我,不久的將來,我們一定會去大海,看日出,聽潮聲,攜手踏浪,撿貝殼,堆沙丘……還有作詩,唱歌…讓風,把我的心語,捎給燕云吧!西門風坐在山頂,目極遠方,山下松濤陣陣。
唱首歌吧,為坎坷江湖路,為紅綃,也為燕云……
回家/背起苦澀的行囊/伴著你溫柔的憂傷/遠處是星星的眼睛/黑暗中最孤獨的魂靈/回家/腳下的路忽然不再漫長/夢中飄來淡淡桂花香/如果還有一絲溫馨沒有睡去/那是樸素的母愛守候在村頭……
少女老頭子!來福在咆哮。
干啥呢?來福兄弟,俺不是少女老頭子,俺叫妙一,咱有話好商議,別生氣啊!妙一睡眼惺忪地從一個大樹洞里鉆出來。太陽出來了,啊,好暖和!
少女呀,少女,俺昨天晚上拾了老半天樹葉,才織了一個毯子,原打算晚上睡個好覺,哪想后半夜里就沒了,一定是你偷去了。噯,啊叱,壞了,感冒了。來福氣得胡子也翹了起來。
俺沒……沒干那事,天地良心呀,俺妙一也是讀過書識過字的,咋能干偷盜之事呢?不知為啥,妙一最近最怕來福,一看見他就膽顫心驚地。
是俺,俺干的……俺實在是冷啊,對不住啊,來福大哥。老虎收骨縮肩,哆哩哆嗦地從樹后面走了出來,次溜著鼻子,講話嗡聲嗡氣的,一看就知道感冒了。
叱!噯?!來福與妙一大眼瞪小眼,不知如何是好。
但見威風八面的老虎忽然間成了只綿羊,全身光禿禿赤條條的,根毛沒留,背上披著件蓋不過屁股來的樹葉毯子,凍得緊一陣慢一陣地發抖。
妙一見它可憐,想起自己當日,同病相憐,心里一酸,寬慰道:“老虎兄弟,再堅持幾天,用不了仨倆月地就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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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了,天就暖和了,再者說你那件外套也穿了有些年歲了,該換換了,該換換了,啊。”
老虎只能估摸著聽不完全懂他說啥,咕噥道:“冷點倒不怕啥,俺打小潑辣慣了,就是這光赤條條地,有礙觀瞻呀。”
來福多少能懂點獸語,估摸著跟它交談:“虎兄弟,那毯子俺來福就送你了,啊,你看光稱你虎兄弟還不知你多大了哩?”
老虎:“謝謝來福大哥。俺也不知俺多大年紀了,反正人都稱俺老虎,大約也算個長輩吧,就象老鼠老鷹老師老王老李老馬老大老二老三老天爺一樣吧。”
“還有老子,名聃字重耳,那可是個大名人大學問人大圣賢先哲。”來福補充,也賣弄自己的學問。
“談啥哩?”西門風回來了,手里提一件大棉袍,“虎公子,不好意思,偶然失手,壞了你的衣衫,俺連夜砍柴換了幾兩銀子到鎮上王裁縫那兒又給你做了件袍子,你就將就著先穿上吧,啊,先試試,看合身不。”
老虎穿上棉袍,上下左右地看了看:“還蠻合身,就是袖子長了些,再者說,這肚子這地方勒根帶子做啥?”
“那是腰帶,噯,俺估摸著量了量您的胸圍腰圍尺寸,到鎮上王裁縫鋪里可沒敢說是給老虎做的,就說這人四肢不太協調,那王裁縫說啥哩,這尺寸跟朱府朱員外倒差不多來,上下一般粗,水桶似的,穿著還行?”西門風端詳著。
“行,行,蠻好。”老虎挺感動。
“大哥呀,你拋頭露面地一定要注意安全呀,咱可是被緝捕之人。”來福不無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