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我自然知道。再者說俺也是人,人跟人,誰怕誰?”西門風道
“世上禽獸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有西門風這樣一個人。”誰在說話?一個人,站在他身后七丈開外,頭戴斗笠,帽檐壓得很低,身著灰布衫子,腰間還懸一把劍。
“你是誰?”西門風很奇怪。這個人跟蹤他至此,他竟一點也沒察覺。
“飛駝幫幫主花木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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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木龍?聽說過。飛駝幫可是江湖大幫派,得見幫主尊容,幸何如之。西門風嘴上客氣,心下卻大大地不以為然。
“區區小名,不足掛齒,但以我幫主之尊,親請西門公子移駕漠北一趟,當不會不給我這個面子吧。”花木龍言詞客氣,語氣卻是冰冷強硬淡漠。
“漠北?不會吧,好好的干嗎到那兔子都不去的地方?嗨,花幫主真會開玩笑。”西門風知道事情不那么簡單。
花木龍拔出了長劍,做了個請的姿勢。
“干嗎?”西門風很奇怪。“你要跟我比劍,不認不識無怨無仇的,為啥,憑啥?”
“只為請公子去一趟漠北。”花木龍是個不喜歡多講話的人。
“去干什么呀?我……我很忙……”
花木龍不想解釋什么,劍一揮,身影已到了西門風跟前。西門風不容多想,橫劍自保。
花木龍的劍毫無定式,不知出于何處又收于何處,一招即出,也不知其將刺向何處。無論西門風避到哪里,對方的劍都如影隨形,像鬼魂一樣纏住不放。西門風從未遇上過如此詭秘的劍法,他捕捉不到任何對方劍招的來路去式,竟如一個瞎子走在黑漆漆的夜里。
再超絕的劍法也有漏洞!西門風深知這一點。一個人的劍唯一護不到的地方是什么是什么什么什么?……肚臍眼!西門風大喜。差點大喊出來。
然,偏偏在此時,一人大喊著殺了過來:“西門吹雪!”
西門吹雪!完了。
來福持一桿木棒,來助西門風。然花木龍的劍隨動而動,任何企圖靠近的外物都會被他的劍撕作粉碎。西門風眼看著對方的劍把來福所持的木棒砍作碎屑,而劍尖已劃向來福的咽喉。在那一瞬間,時間似乎停滯了。
“噢喔……!”一聲震天巨吼,是老虎。
花木龍的劍滯了一滯,僅這一滯的剎那,西門風涌身撲到了來福身上。
利劍劃過西門風的衣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