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有系統的幫助,那這一點永遠也沒人能夠做到。
畢竟人不能兩次踏進同一條河流。
順著時間長河,易澤再一次走進曲阜。
這里是孔子的家鄉,同樣也是儒文化的發源之地。
此刻,孔子正端坐于青石之上講學。
游歷列國歸來,孔子已經是白發蒼蒼的老翁了。
他的學識為人所欽佩,但是他的學說卻不被國君看重。
在這個崇尚征伐的時代里,孔子的仁義禮智信在諸位國君眼里,顯得有那么幾分迂腐。
為此,孔子也不得不回歸故里,修書講學,傳播著自己的理念。
這屬實也是無奈之舉。
只是易澤的突然出現,打破了這一寧靜。
“夫子,可還記得晚輩?”
易澤來至孔子身旁,躬身行禮,其余的弟子見狀,皆大惑不解。
此人奇裝異服,甚是怪異,究竟是誰?
但此刻夫子還沒有說話,諸多弟子也不敢貿貿然搭茬。
孔子眼皮微抬,有些驚訝的看著眼前有著幾分熟悉的易澤,思考片刻,記憶中易澤的形象忽然清晰起來,笑道:“小友一切可好?”
“承蒙夫子掛念,晚輩一切安好。”
“如此便好。”
孔子眼中帶笑,對著下面自己的弟子言道:“曾經我于夢中,與這位小友探古訪今,相談甚歡,若沒有記錯,他來自兩千多年后的華夏。”
“兩千多年后?”
顏回驚訝出聲,臉上露出不敢置信的神色。
實在是這太匪夷所思了。
易澤面對著底下的弟子,不敢怠慢:“晚輩疏忽禮法,還請諸位先生見諒。”
他也不知道自己一出來就直接到了孔子身旁,此刻被底下的弟子們看著,確實有些許的緊張。
這些,可都是歷史上有名有姓的祖宗啊。
這可不比國寶之靈,那些都是精神文化上的先祖,而這些,不僅僅是精神上的,還是現實上的!
說不得易澤某一代的先祖就在其中,那也未曾可知。
畢竟孔子收弟子三千人,能夠留下名字的,也就那么一小撮。
“小友,來此何事?”
孔子和顏悅色,倒是沒有過多的驚訝。
畢竟已經是經歷過一次的人了。
再怎么驚訝,那也是在第一次,第二次就少了許多的驚訝感了。
易澤躬身一拜,正色道:“此次前來,是為請夫子前往兩千多年后的華夏,為后世百姓講學。”
此言一出,滿座皆驚。
就連孔子本人,也是一陣恍惚。
為后世百姓講學,還是兩千多年后?
哪怕只是聽一聽名字,就覺得不可思議了。
孔子有些難以置信的看了易澤一眼,問道:“小友可是說笑?”
“晚輩不敢說笑,此次前來,確實是請夫子出山傳播道理。”
易澤能夠理解孔子的驚訝。
畢竟這對任何人而言,都是一件難以置信的事情。
更何況對于兩千多年前的古人呢?
只是面對這樣的事情,孔子思考片刻,卻搖了搖頭。
“兩千多年的時光,后世之人所學所知,皆超出我等,何以用我為他們講學?”
在跟著易澤來到后世,看到了兩千多年后的繁華之后,孔子便已經明白,這個時代的知識水平,遠遠超出他所處的時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