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名士兵相互對視一眼,蜂擁趕上二樓,將秦瓷拎起來就要離開。
秦琛一腳踹在士兵的腿窩,將人絆倒在地。
一群士兵立即將少年圍起來,長槍指著少年腦門,“你是什么人,也敢攔朝廷士兵?信不信我們現@在就治你一個擾亂公務的罪名!?”
秦厲城手里把玩著筷子,笑盈盈盯著怒火中燒的士兵,“那就看看是你們治罪快,還是我先弄死你們。”
士兵被他惹怒,長槍作勢就要刺入秦琛的腦門。
“士兵叔叔,我這個哥哥腦子不太正常,你們不要介意,我跟你們走就是啦。”
秦瓷攔下幾名士兵,乖乖巧巧的模樣讓士兵們火消了不少。
他們瞪了眼秦琛,拎起秦瓷道,“既然如此,我們便不與傻子計較,走!”
秦瓷拉住其中一名士兵的衣角,“唔,士兵叔叔,我這哥哥五谷不分,若是離了我,怕是連飯都吃不上啦,士兵叔叔能不能讓他跟我一起進宮呀?他很吃苦耐勞的。”
士兵仔細打量秦琛,他姿色昳麗,一雙丹鳳眸劍眉星目。
看見好看的人,心情都會跟著變好。
士兵淡淡道,“那就一起吧,正好宮里最近缺侍衛。”
二人被帶著離開。
路上,趁士兵急忙搜羅女童,秦琛笑盈盈道,“妹妹還真會往臉上貼金,我離開了妹妹竟然連飯都吃不上。”
秦瓷揪著衣袖急急道,“當時情急嘛,再說了,堂哥哥應該知道我是怎么想的。”
做藥引事假,如今南疆皇被丞相瞿隗軟禁在宮,他就是這次謀反的主謀,而他向來有喜愛幼女的癖好,這次只是借著為皇上找集藥引的借口,滿足自己私欲罷了。
而他們若是想扳倒瞿隗,必先近其身。
秦琛笑容更盛,“看來我與妹妹真是心心相印呢。”
秦瓷:“……”
給點顏色就想開染房。
同批進宮的女童共二十二人,她們在南疆皇的龍榻前,瑟瑟發抖等候發落。
龍榻上,年僅三十的南疆皇已經瘦骨嶙峋,形如枯槁宛如八十歲的老人。
一名身著仙鶴綴繡官服坐于榻前,手中斟著茶,漫不經心道,“皇上,這些都是本相費心費力給你尋來的藥引,你看看哪個順眼,今天就給你入藥。”
聞言,榻上的南疆皇劇烈咳嗽,抬起顫抖的手指著瞿隗怒罵,“林岳,你簡直喪心病狂,這些都是活生生的人,怎么能用來入藥?”
被狂罵的瞿隗也不惱,抿了口茶笑道,“既然皇上不信臣,那么臣就代為手下這群孩童了。”
南疆皇被氣的急火攻心,呼吸急促,竟然活生生被氣暈了過去。
一群女童都是群沒見過大世面的,見到這等場景情不自禁哭了出來。
瞿隗面露不耐。
雖然他很喜歡聽女孩梨花帶雨的哭聲,可是一群女孩哭起來,難免讓人暴躁。
此時,他注意到孩童中唯一一名沒哭的小姑娘——秦瓷。
小姑娘生的明眸皓齒,纖塵不染的杏眸中似有煙霧繚繞,總是撲朔迷離,令人琢磨不透的。
在同齡女童中,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