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等著給你收尸?”秦琛惡劣道了句。
秦瓷:“……”
她做賊似的看了看四周,沖秦琛招招手,示意他蹲下來。
秦琛也跟著四顧一周,配合的蹲下來,小姑娘的聲音從耳邊傳進腦子,“我已經和南疆皇見面了,等到瞿隗謀反之日,我便將他毒暈,這樣父皇就能帶士兵前來增援了。”
他隨意頷首,目光全都聚集在小姑娘還滲著血珠的下巴上。
他一根手指挑起小姑娘的下巴,用指腹擦拭血漬,眼神陰晦。
“瞿隗弄的?”
這時痛感襲來,秦瓷忍不住倒吸口涼氣。
“剛才沒注意,居然被他劃傷了。”
或許是太害怕了,把傷口的疼痛給忘了。
他忍不住譏諷,“平時跟我那么有能耐,怎么到別人面前就被傷了?”
還以為他家母老虎多厲害呢。
秦瓷只覺得面子掛不住,踮起腳捂住他的嘴巴,“這些都不重要!”
秦琛眨著眼睛,“那你說什么重要。”
“重要的是你現在要幫我打掃馬廄。”
秦琛:“……”
忽然知道小姑娘帶他進宮的目的為何了。
“是誰洗衣服的?這群臭丫頭一天天的就知道偷懶不干活!”
院里傳來嬤嬤得叫罵聲,秦琛耳朵動了動,一手將小姑娘推出去,這邊的動靜很快便引來了嬤嬤,見到小姑娘以為她是新來的,立即揪著耳朵將她帶去浣洗衣服。
秦琛則是消失在后墻。
花園中,秦琛折掉一只牡丹賞玩,聽著浮光的消息報告。
末了,秦琛碾碎手中的花,嘴角始終掛著微笑,“瞿隗的軍隊大部分都在京中,去給他們的軍糧加點料,得保證他們興奮的成宿睡不著。”
“是!”浮光壓低聲音答應,說完后,他盯著主子的侍衛裝,不由輕笑。
“腦子不正常?”秦琛冷冷瞥他一眼。
浮光連忙搖頭,“沒有沒有,只是覺得主子為了小公主,竟然能紆尊降貴當侍衛,真是比親兄妹還要親!”
秦琛斜視他一眼,“無聊?馬廄那邊的活交給你了。”
說完,他整理好衣服,走出花園與其他侍衛搭話。
……
成堆的衣服,秦瓷洗著洗著實在太困,兩眼一瞇便睡了過去,不知過了多久,一盆冷水兜頭潑下,將她從睡夢中澆醒。
她連忙甩掉臉上的水,眼前出現一名叉腰婦人。
“死蹄子,衣服都沒洗完還敢睡覺!?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今日老婆子我非要教訓你這個懶貨!”
秦瓷看著一群屬于丫鬟侍衛的衣服,她悶聲道,“這衣服太多了,我洗不過來而且這些根本不在我范圍內,我不洗。”
嬤嬤橫飛唾沫,“喲,你以為你誰啊?告訴你,老娘讓你洗你就洗,不然我打死你!”
她拿過一旁的搟面杖,狠狠朝秦瓷的身子打去。
就在棍子落下來那一刻,一只有力的手死死攥住了她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