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也是王兄............”
回到熟悉的公主府,溫儀就如脫韁的野馬,這里看看,那里逛逛,嘴上叨叨叨的說個不停。
要不是君墨寒來得及時,洛九離差點忍不住給她來張禁聲符。
“大師久等。”君墨寒依舊面罩銀灰色面具,身旁跟著魏嚴,“這邊請。”
洛九離頷首,起身跟在他身后。
“咦!那邊不是柴房么,王兄為什么要帶我們去那邊?”
“他是月前的時候突然變得暴躁的,會提劍傷人,傷不到人時還會自殘,剛開始我們懷疑他是中毒,可是請了不少大夫,都說他沒有中毒的跡象,也診不出究竟是何原由。”
君墨寒在說病人情況,進了柴房后,魏嚴行至角落,扒開面前幾捆柴,在墻面輕輕敲了三下,隨之地面響動,出現一個暗道入口。
暗道直通地底,狹小的甬道只容得下一個人進出。
洛九離走在中間,瞧著每隔兩米點著的古家燈,心底嘖嘖嘆,真有錢!
古家燈與平日用的燭火不同,只要點燃,若無特殊工具,它可以千年不滅,每盞價值千金,一般人連聽都未曾聽過。
許是察覺到了危險氣息,溫儀從他們進入暗道后便乖乖回了平安扣里待著。
還未結束甬道,一聲慘叫就從不遠處傳來。
沒一會兒,一個白發老者就捂住耳朵跌跌撞撞逃也似的沖了過來,幾人于甬道相撞。
白發老者捂耳朵的手流淌著鮮紅血液,血液順著手肘滴滴答答落在地上,如妖艷綻放的血花,伴著不遠處聲聲低吼,甚是詭異。
切膚之痛讓白發老者顧不上甬道大小,瘋了似的往外沖。
撞得洛九離不受控制往后仰,本以為身后的人會接住她。
誰料,眼看洛九離就要倒在君墨寒身上,后者站穩后側了側身,前者便光榮的和大地母親來了個背對背擁抱。
即便在落地瞬間,洛九離立即調整姿勢盡量保護了人體薄弱位置,可依舊覺得渾身都顫了顫的疼。
洛九離咬牙,翻著眼惡狠狠的瞪了眼側身而立,云淡風輕的君墨寒。
MMP!
這梁子結下了!
似是察覺到洛九離的眼神控訴,君墨寒回過身來解釋了句,“不好意思,本......我與人有接觸之癥。”
洛九離呵呵冷笑。
滾!
潔癖就潔癖,還接觸之癥!
有潔癖還娶妻,娶你MMP!
魏嚴回過頭來就要扶洛九離起身,洛九離擺手制止,待緩過勁來才在魏嚴的攙扶下慢慢爬起來。
躲在平安扣里的溫儀都覺得有一瞬震動,她冒出顆頭來,“王嫂你沒事吧!”
洛九離扶著腰,咬著牙,言語卻輕飄飄的,“無礙!”
這話是跟君墨寒說的。
無礙你大爺!
勞資腰間盤都要摔出來了!
狗東西!給勞資等著!
這事兒,過!不!去!
“主子!”守在前方的暗衛追了過來,看著三人抱拳行禮。
“阿河又犯病了。”君墨寒這話不是疑問,而是是陳述,顯然這種情況已然發生多次,他已經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