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魏嚴利索的將蕭若靈拖了下去。
接著是一聲聲凄厲慘叫自院中傳來。
還有斷斷續續的求饒聲,“王爺!妾身,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啊!王妃!王爺!你饒了妾身吧!啊!!!”
眾美人嚇得渾身發涼,腳下生僵。
只有洛九離忍不住想笑,哈哈哈哈,這招反其道而行之用得妙啊!
就很六!!很君墨寒!!!
“嘿!遭報應了吧!我王兄豈是這般好忽悠的!”溫儀飄到蕭若靈面前,與她面對面的做了個鬼臉。
洛九離瞧著實在忍不住,便衣袖遮面笑了起來,可雙眸卻水汪汪的,似是不忍,像隨時能落淚一般。
這時,恰好一雙鳳眸望了過來,與她隔空相對,還朝她挑了下眉。
似是在說,怎么樣?本王做得可好?
洛九離無語,懶得理他。
她錯開視線,收起笑意,放下衣袖,又是那副柔弱端莊的王妃模樣。
上次的五十大板還未痊愈,這次又是六十大板,蕭若靈沒挺住,才打了一半,就暈了。
魏嚴來請示時,君墨寒說得毫不遲疑,“繼續打,打完再扔回凝霜院。”
聲音淡淡的,可說出的話卻是那般無情,仿佛一點都未將蕭若靈的生死看在眼里。
這個認知,不由的讓眾美人想起了坊間對君墨寒的稱謂。
戰神,殺神,冥王............
這一刻,她們好像才終于認清了自己在府中是何等處境。
說得好聽是美人,若是說得不好聽,那就是奴婢,連妾都算不上。
要有一天忽然暴斃,只怕都無人知曉!
“王爺,孟太醫來請脈了。”守在修竹院門前的侍衛進來稟。
“傳。”君墨寒吩咐。
侍衛退下,沒一會兒一個背著診藥箱的太醫就走了進來。
這熟悉的身影讓洛九離在心底呵呵了兩聲。
這不就是那個聽了康祥胡扯要扎她百會穴的老頭么!
呵!原來姓孟啊!
一天天果然跟做夢似的!眼睛拉攏得都快看不清了!
孟太醫向君墨寒和洛九離行了個禮,這才拿出診包為君墨寒把脈。
堂間除了屋外傳來的板子聲,寂靜得很。
“這,怎么可能............”孟太醫自言自語,對把脈的結果不可置信。
他摸了摸胡須,再次凝心為君墨寒把脈,半響才松手問,“王爺這兩日可是用了別的藥?”
“未曾。”康祥代為回復,“一直都是按照孟太醫的方子在熬藥。”
“可是本王脈相有何不妥?”君墨寒問。
“從脈相上來看,王爺倒是并無大礙,只是虛弱了些,但前兩日微臣把脈時,還未曾診出究竟,所以留下的方子也只是固本培元罷了,并無治療之效............”孟太醫想不通,卻也只能寬慰道:“想來那猛獸之毒來自山野,詭異莫測,變幻多端,早期兇險,后期自然而然也就消失,或者隱秘了。”
“既無礙,那便好,咳咳咳咳!”君墨寒猛的咳了起來,康祥忙為其奉上一盞茶。
“現在瞧著沒什么大礙,但此毒也讓王爺纏綿病榻月余,大意不得,往后每七日微臣會定期前來為王爺把脈。”孟太醫執筆寫了個方子交給康祥,“以后就照這方子給王爺抓藥,要是毒不再發作,以王爺的體魄,再過半月便會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