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以往的宮宴,宴席上會有展現才藝的環節。
屆時,這幾人若頂著張又紅又腫的臉去臺上獻舞,撫琴…………
嘖嘖嘖,這畫面光是想想都不要太美好!
“你說君墨寒來找我,那他人呢?怎么就你一個人過來?”
“掌嘴時,太后那邊來了嬤嬤將王爺叫了去。”魏嚴說。
洛九離了然點頭,上了馬車,掀簾發現里面空無一人,“還沒回來?”
“寒哥哥寒哥哥,蔓兒聽說如意酒樓的靈符最是靈驗,可蔓兒去求了幾次姻緣符,他們都不給蔓兒。”
“這樣下去蔓兒要何時才能嫁給寒哥哥,他們太壞了,可是表哥又不許蔓兒去找如意酒樓的麻煩,寒哥哥幫蔓兒拆了如意酒樓好不好?!”
洛九離聞言轉身,只見君墨寒和房欣蔓從不遠處并肩過來。
房欣蔓滿臉喜悅,仰頭看著君墨寒,眸中是掩不住的愛意。
她伸手要去挽君墨寒的手,卻被君墨寒躲開,連片衣袖都未曾讓她沾著。
君墨寒冷哼,“胡鬧!”
“寒哥哥~”房欣蔓委屈,“你是不是不喜歡蔓兒了。”
“嘔~”洛九離被房欣蔓矯揉造作的模樣惡心到了,彎腰捂嘴做出一副快要吐了的樣子。
她前兩次見到的房欣蔓一次比一次囂張,這突然變得小鳥依人溫柔起來,還真有些不習慣。
“王妃!”君墨寒大步過來,站在下方虛扶洛九離,眸色焦急,“怎么了?沒事吧?”
“沒事。”洛九離擺擺手,看向緊跟過來的房欣蔓,“就是被惡心到了。”
“你什么意思!”房欣蔓瞪洛九離一眼,挽上君墨寒手臂撒嬌,“寒哥哥,你看她,她竟然看著蔓兒說惡心,定是覺得蔓兒污了她的眼!”
房欣蔓抱著君墨寒手臂搖了搖,聲音嗲嗲的,“蔓兒明明什么也沒做,她怎么可以這樣說蔓兒,寒哥哥可要為蔓兒做主呀!”
“嘔~”洛九離又要吐了。
君墨寒甩開房欣蔓的手,冷哼一聲,“哪里來的膽子允許你碰本王!”
他為洛九離扶背,溫聲問,“可好些?”
“寒哥哥!”房欣蔓跺腳,指著洛九離,“這女人不是個好東西,她心腸可壞了,你都不知道上次蔓兒去逸王府找你,這女人給蔓兒吃了什么!害得蔓兒............”
后面的話房欣蔓沒好意思再說出口。
上次她被鳳輕澤從逸王府接回去時,一路上都在拉肚子,拉得馬車上臭烘烘的,害得表哥寧愿步行也不肯與她同乘一輛馬車。
她怕說出來君墨寒也嫌棄她。
“郡主慎言!”君墨寒冷聲,“她是本王的妻,還容不得郡主論她半分長短!”
呵護的話讓洛九離心頭一暖,“放心,我沒事。”
她站直身子,看著房欣蔓,眉眼間是淡淡的哀愁,“郡主何故如此,本妃知道郡主愛慕王爺,可是這也不能成為郡主污蔑本妃的理由,咳咳。”
“喜歡一個人,是要靠自己去爭取的,而不是和郡主一樣往本妃身上潑臟水,想要王爺以此厭惡本妃............”
“我沒有!”
洛九離才不管房欣蔓說什么,繼續發揮著她的白蓮花屬性。
“郡主不妨想想,就算你的目的達到了,可王爺身邊便是沒了我,也會有其他的女人,郡主莫非也要用同樣的手段,將王爺身邊的女人都趕跑?”
“你,你在胡說什么!”房欣蔓惱羞成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