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韻醫館當初初立蘭陵城之時,也曾遇到相似之事。”
冷辛!
是最早進入醫館的女子。
卻是資質有限,難以傳承醫者絕學,可……其余之事處理的很好,醫館之內,甚有威望。
一件淺藍色的裙衫,長發隨意梳攏身后,眉目五官秀雅,別有一番氣運,對著兩位妹妹輕語落。
直接走向那位拄著長棍的男子。
至于四周的一道道關門之語,直接無視。
師尊說道,看病要抓住病因,抓住病根,如此,方可對癥下藥,在最短的時間內祛除病患。
而眼前就是醫館的一次病患。
病因,就在面前四人。
“既然你曾來我們醫館看病,當有藥方在手。”
“可否拿出來?”
冷辛看向那人,單手伸出。
躺在擔架上的那重病之人是否是醫館的責任,慢慢理論便可,不是誰的聲音大就可以了結的。
“藥方?”
“就你們這個醫館開出的藥方?還能繼續存留?”
“看到我兄弟服用你們醫館的湯藥后,傷勢不僅沒有減弱,反而更加嚴重。”
“我兄弟一氣之下,三天前就把它直接燒了,連買回來的藥材都一并燒了,那種禍壞東西,留著做什么?”
那拄著長棍的漢子打量著面前的女子一眼,輕哼一聲,看向左右此刻稍微聲勢緩下來的圍觀者。
大聲道。
“你雖然燒了。”
“不過,我們醫館有留存。”
“以及當時對于此人的診斷結果!”
“清兒,將那份檔案取出。”
師尊當年在蘭陵城建立醫館。
同時也仿造關中咸陽的官立醫館,建造檔案房。
只要前來醫館看病的病人,都有屬于自己的信息,如此,那些膽敢既可以為她們學習所用。
也可以用來防止一些其它情況。
“是,冷辛姐姐!”
身后的一位女子連忙點點頭,轉身返回堂內,準備將那份檔案取出來。
“你說有留存就是有留存?”
“笑話!”
“萬一是你們自己弄假的呢?”
“我們都不認識字,誰知道她們寫的是啥東西。”
那拄著長棍在地上隨意點動的男子不屑道。
說著,又看向四周已然差不多平靜下來的圍觀者。
檔案?
那是什么東西!
反正不論是什么東西,肯定是她們自己弄的,能令人相信?
“每一份檔案,都有病患之人的手印。”
“每一個人的手印都是獨一無二的。”
“如果當初你們和他一塊來的,應該認識那份檔案。”
“而且,如果你們兄弟之間的情分很好,那么,何以現在他都傷成這樣了,你還讓他躺在地上?”
“不是應該很焦急嗎?”
“自從我們師尊離去之后,醫館的確遇到不少問題,可……這種病患,還是手到擒來的。”
“污蔑我們醫術不到家可以。”
“不能夠污蔑琴韻醫館!”
冷辛平靜的看向對方。
師尊說過,只有保持內心的平靜,才能夠處理好情緒,才能夠全神貫注的將病患治好。
今天無論如何,都不能夠令琴韻醫館名譽有損。
說著,單手指著那躺在擔架上的重傷男子。
此刻已經傷成這樣,不思去好好診治,偏偏來找醫館的麻煩?
而且,能夠有這種傷勢,大都內傷引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