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腿部傷勢,根本就是小問題。
“你說獨一無二,就是獨一無二。”
“誰信啊?”
“誰不知道醫家的手段很多。”
“我兄弟服用你們的湯藥傷勢更重了,不是你們的醫術不行還能是什么問題?”
拄棍男子更為不屑一語。
更為輕蔑一言。
“既然你剛才說三天前就把藥方和買來的藥材全部燒了。”
“那就說明,三天來你這兄弟一直這樣了?”
“也沒有去看任何的醫者?”
“你們兄弟之間的情分還真是好!”
悠然間。
一道清亮的脆語悠揚而起,從旁邊一處圍觀人群中彌漫。
隨后。
那里自動散開數人,二人踏步近前。
當先者,淺紫色的錦繡華衫,姿容秀雅,眉宇淡妝,殊為精致雍容,如瀑的長發梳攏靈蛇之髻,增添別樣韻味。
“嗯?”
“她怎么也來了。”
白芊紅同雪兒站在一處,正準備看會熱鬧,不曾想,多了一個相助之人,視線落過去,面上為之一怔。
口中低語,紫眸明亮,更為數分驚喜。
“芊紅姐姐,你認識她?”
雪兒奇異。
看向此刻行至場中的二人,都是女子,應該是主仆二人。
自己不認識她們,然……聞芊紅姐姐之言,好像認識對方,亦是驚訝。
“待會介紹給你認識。”
白芊紅微微一笑,并不著急說。
“你又是誰?”
拄棍男子不悅的看向多事二人。
這件事和她們有關系嗎?
“不用管我是誰!”
“諸位都在這里,細心想一想,既然三天前藥方和藥材全部燒毀了,那么,身為兄弟,應該做的是什么?”
“難道是讓此人一直躺在架子上等死?”
“或者就是為了今日來找琴韻醫館的麻煩?”
“還有……,此人的腿部這里,已經開始腐爛了,而從山巖掉下來的傷勢,就算是一位普通人都知道將其包起來。”
“而你卻任由傷口露出來。”
“從一開始到現在,一直都在說著醫館的醫術不行,說著醫館看病患不行,然而,對于你這位兄弟卻不管不問。”
“難道你們就是這樣的兄弟?”
紫衣女子秀手擺動,一邊說著,一邊看向四周。
受人之托,自然要來看看。
“這……,三天前藥方和藥材都沒有了。”
“難道他沒有找其它的醫者看看?”
“他剛才好像說了,去另外一家醫館看了,就是怎么又抬回來了?”
“如此兄弟?真假不好說,若為我兄弟,定不要讓其受這般痛苦!”
“……”
“……”
四周圍觀者彼此相視一眼,似乎這女子說的有些道理。
真的有些道理。
三天前,藥方和藥材都沒了。
按理說,應該快速看病才是啊。
不應該一直拖下去的,更不用等到今天的。
“冷辛姐姐,此人的檔案取來了。”
隨著四周再次升起陣陣翁鳴之音,醫館之內,進去片刻的清兒手持一份膽敢走出。
膽敢上寫的很清楚,擔架上的那人根本就沒有什么內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