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友友突然拉住的許凡當時就懵了。唱什么?我不是就是來寫個歌順便蹭個飯么?這是臨時加的節目么?這種事情得加錢啊!許凡放下手中的筷子,對著友友笑道:“友哥,您這位歌神在這兒,還用我唱?我這不是班門弄斧么!”
友友也不和許凡客氣。直接說道:“我倒是能哼兩句,但是整首個最熟的肯定是你啊!這么短的時間你就寫完了,那說明你心中早就打好了腹稿啊!要不是這個本子從來沒有外泄過,我都以為你是看著這個本子寫的歌。”
許凡趁著友友說話的功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夾了一塊鳳爪,含糊不清的說道:“本來就是看著本子寫的,要不能這么貼合?”友友沒有聽清許凡說的話,要不然估計下巴都會掉下來。
心滿意足的啃老兩塊鳳爪,許凡用餐巾擦了擦嘴角,小聲的開始唱起來。和友友第一次接觸可是完全不一樣,許凡前世不知道聽了多少遍,對歌詞的理解也就更上一層樓,友友聽著許凡的歌聲,眼睛越來越亮。
唱了一小段之后,友友提議道:“凡仔,我看你對這首歌的理解很深哦,要不我舉薦你來演唱吧?”許凡聽了友友的提議,連連擺手拒絕。自己就悄悄的就好,再說這片子注定是要翻車的,自己可不想因為這個事情上個熱搜啥的。
再說,這首歌雖說自己有信心可以成為這部電影的主題曲,但是還沒有給導演和制片人看過,怎么也不可能作數,所以許凡更不可能去演唱這首歌了。自己消滅了五屜蝦餃,三屜鳳爪,若干腸粉,最后用絲襪奶茶溜了溜縫兒,許凡算是吃了個五分飽。
友友基本沒有動筷子,許凡也不好意思再繼續吃了,這整的好像自己八輩子沒吃過似的。兩人結賬之后,友友說要帶著許凡去見制片人,他也終于想起來,自己只是受人所托幫著找歌,還沒有拍板的權利。
畢竟是到了香江,有些朋友也是必須的要見一下的。許凡婉拒了友友帶他去見制片人的邀請,自己給梅姑打了個電話,因為哥哥還在錄節目,所以還是找一下這位比較熟悉的朋友吧。
得知梅姑在家中壘長城,自己直接叫了一輛車,前往梅姑的住所。友友則是珍重的拿著兩張餐巾紙去見制片人,約定好要是這首歌被選用了,那就到時候再為他引薦。畢竟要是真的定下了這首歌,友友也就不適合再在其中摻和了。
興沖沖的友友帶著歌詞來到制片人的家中,卻發現一位意料之外的客人正在制片人的家中做客。劉喜梅在香江也是很有名氣的詞曲作者,看來制片人這邊真的是有點急了,畢竟現在電影已經拍攝完成,就因為一首主題曲還沒有找到而遲遲不能完成剪輯工作,這損失的可就不是一點半點了。
正在客廳中聊天的兩人發現被傭人領進來的友友,制片人倒是很客氣的站了起來打了個招呼,但是劉喜梅卻并沒有起身,因為他全神貫注的在紙上寫著什么。友友也沒有聲張,直接將手中的餐巾紙遞給了制片人。“這是我一位好朋友為電影創作的主題曲,制片人您看看,要是合適的話,我就讓他來和您見一面。”
哭笑不得制片人看著手上的餐巾紙,但是也不想拂了歌神的面子,幾步走到劉喜梅的身邊,將餐巾紙遞給了他。劉喜梅發現邊上有人遞過兩張黑乎乎的紙巾,但是因為知道這是在什么地方,還以為是誰的惡作劇,也沒有生氣,抬頭正要調笑,卻發現遞給他紙巾的人竟然就是制片人。
不明所以的將紙巾接過來,制片人開口說道:“劉姐,這是阿友的一位朋友寫的詞曲,您是專業的,您給看看。”劉喜梅將目光轉向了手中的餐巾紙,僅僅看了幾句,就將自己已經寫了大半篇的歌詞團成了一團,直接扔在了紙簍里。
重新拿了一張紙,將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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