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在餐巾紙上的詞曲重新抄寫了一遍,又把兩張餐巾紙珍重的疊好放在自己的口袋中,這才開口說道:“這首詞完全可以勝任您的電影,甚至,我覺得它會比您的電影更加有名!”
一番話說的制片人的臉色就跟個變色龍似的,不過他也知道這些人遇見個好詞就是這么個德行,干脆也不接茬,直接轉移話題說道:“劉姐您覺得這首詞還行?”
“還行?呵呵,要不是看在是友友送來的面子上,我都不想給你用!”劉姐可不不是慣孩子的家長,兩句話懟的制片人差點自閉。干脆也不理會制片人,劉姐直接問友友:“原作者呢?他怎么沒來?”
友友正在一邊看著劉姐懟人,沒想到炮火直接轉向了自己這邊,馬上就答道:“哦,本來我是想讓他一起來的,但是他好像是約了梅姑,所以我就自己來了。”
聽聞許凡沒有來,劉姐怏怏的將已經揣進兜里的餐巾紙又拿了出來,說道:“那友友你問問,這個原稿能不能送給我?”友友大手一揮,說道:“劉姐您就放心拿著,他一定會同意。”
“哦?”劉姐也來了興趣,笑問道:“你和他很熟?”友友說道:“還可以,其實您應該也聽過他的名字‘大盜羊咩咩’。耳熟不?”劉姐稍微思索了一下,哈哈大笑道:“原來是他!這就好辦了。我和他可是神交已久,就是緣慳一面。有有哦,你不是說他在梅姑那么?走,走,咱們去找他!我要看看這么才華橫溢的人,到底是什么樣子的!”
制片人還沒有見到歌詞,慌忙攔住了正要往出走的二人。“我說二位啊!這歌不是給我的電影的么?到底是什么樣的歌曲?您是不是讓我先知道一下?”
劉姐橫了一眼制片人,說道:“給你看你能看明白么?一起,去梅姑那,讓原作者現場給咱們演唱一下不就完了!”雙人行順利變成了三人行,一起奔著梅姑家而去。
此時的梅姑家,許凡將手中的麻將一推。“墨鏡一帶,誰也不愛!胡了!大四喜!給錢,給錢!”牌桌上,菲姐,霞姐,偉偉臭著一張臉,將手中的籌碼扔給了許凡。坐在許凡身后的梅姑笑的見牙不見眼的。
“凡仔,你不是說你不會搓麻將么?怎么一胡就是大牌?我這點片酬都快讓你贏光了!”偉偉在邊上一邊碼牌,一邊問道。菲姐和霞姐也連連附和,都說要不是答應了和許凡玩四圈,怎么也不會再打下去了。
他們自己玩一玩那是娛樂,和許凡玩那就是在玩命啊!許凡將手中的牌迅速的碼好。笑嘻嘻的回道:“怎么會!我是真的不會啊!可能就是運氣比較好~”話音剛落,新的一把牌已經抓完,抓上最后一張,許凡直接又將牌推倒了。“天胡,小三元。”
看著手中最后的幾個籌碼,偉偉直接都扔給了許凡,直接放棄治療似的說道:“不打了。三圈一把不胡,我要是再和你們玩,我就是豬!”幾人聞言,紛紛笑作一團。正在笑著的時候,梅姑家的門鈴響了起來。
傭人開門之后,坐在牌桌邊的幾人也起身來到了門口處。幾人打過招呼之后,劉喜梅急吼吼的將兩張A4紙擺在了許凡的面前,正準備告辭的許凡發現這三位竟然是來找自己的,不明所以的問道:“您這是?”
劉喜梅沒等同行的兩人說話,自己就開始跟機關槍一樣的說了起來。“你好,大盜羊。或者我也叫你凡仔吧。這幾位我都認識,所以你一定就是大盜羊對吧?本來我受梁總的邀請,幫助他譜寫他新電影的主題曲,但是今天友友拿了你譜的詞曲來了之后,我就知道,這個詞曲一定是非你莫屬的。我們這次來,有兩個請求。第一個是希望你能現場演唱一下這首歌,第二個就是你的這個原稿你能不能送給我啊?”
許凡還沒來得及跟友友說上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