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下探索自身極限的計劃后,寧凡便開始了發瘋似的訓練,他整個人帶著一股狠勁,似乎是不把自己給練廢了不罷休的樣子。
當然不同人對這件事也有不同的解讀,嚴蓓就用寧凡為榜樣狠狠數落了惠北球員一番,原話是這樣的:“睜大你們的黑窟窿(眼睛)看看,人家寧凡為了進校隊都在往死里訓練,而你們這些進來的球員呢,訓練中一個個的偷懶耍滑,思想上不求上進,還想不想上場比賽了,不想上的就立刻給老娘滾蛋,廢物不如的家伙沒資格呆在我的隊伍里。”
嚴蓓嚴厲的斥責很有效果,不是因為他們汲取了教訓,而是嚴蓓把他們的弱點拿捏得死死的。
進校隊的學生都是為了上場打球,而這一點卻必須通過嚴蓓才能達成,否則他們只有退出或者留下坐冷板凳兩個選項,加上校隊上周又輸了一場,所以嚴蓓罵起人來也是更加的毒。
寧凡不知道他無心的舉動卻是直接成為球隊一個參照物,但寧凡的超能注定他們無法與之相比,畢竟他們的體力與恢復能力都是有限的。
在嚴蓓加量不加價的訓練下,球隊一些新人隊員僅僅堅持了三天就有人因為受不了,退出了訓練。
他們的理由很簡單也很強大,“我們的職業生涯還沒開始,我不想現在就把自己練廢了。”
嚴蓓則一臉鄙視的回應道:“連這點苦都吃不了,你連開啟職業生涯的資格都沒有。”
嚴蓓的話很對,這點痛苦對于職業球員來說是家常便飯,沒有把刻苦訓練當做日常習慣的球員,注定會被淹沒在藍星眾多的球員當中。
嚴蓓的話雖然讓他們羞愧不如,但他們也不打算改變,他們吃定了嚴蓓不敢把他們怎么樣,要知道校隊也是需要一定人數才能參加比賽的,缺了他們球隊還真可能無法運轉起來。
所謂法不責眾,他們也這個打算。
不過嚴蓓也用自己的方式在還擊,那就是限制上場時間,這點她說到做到。
寧凡發瘋的訓練惹怒了許多人,但他最先收到的卻不是同學憤怒,而是莊晴的關懷。
連續幾天見到死狗一樣趴在桌子上睡覺的寧凡,莊晴就十分擔心,生怕他出現什么意外,悄悄跟了寧凡一天后,她就知道了原因。
那一刻她心情很復雜,看到寧凡為了實現與她的承諾這么發奮她很開心,但她卻不希望寧凡這樣沒命的練下去,因為這樣下去他遲早會練廢的,為了他們之間的約定而賭上自己的職業生涯,在她來看是不值的。
她必須阻止這個悲劇的誕生。
寧凡訓練完,正準備找水喝,卻看到一只白皙的小手遞給他一瓶飲料。
寧凡一怔,這雙手他很熟悉,那對腕帶更是如此,那是他送給莊晴的禮物,“你怎么來了?”
“我不能來嗎?”莊晴氣呼呼的說道。
寧發不明白莊晴為何生氣,但還是哈哈一笑掩飾自己的無知,“能啊,這里誰都能來。”
“哼。”莊晴故作生氣,可眼里滿是擔憂。
看到寧凡不說話,莊晴忍不住了,最后還是率先開口,“寧凡同學,你這樣訓練下去會出問題的,你其實沒必要……”
最后的原因她沒說,但心中還是默默的補充道:沒必要為了我,就那么不要命的訓練。
寧凡心道,原來是這事,他們不知道自己的訓練計劃,難怪會這樣想。
寧凡面露感激,“謝謝莊晴同學關心,我心里有數,你放心吧。”
莊晴很是堅決:“不行,為了你的職業生涯,你現在必須收著點才行。”
“真沒事,我就是想知道一下我的極限,沒別的意思。”寧凡解釋道。
莊晴卻不認可這種理由,雖然她喜歡設計,但不代表她不懂體育,寧凡這個說法根本站不住腳。
“在藍星,你這種每天都練到極限的方法被稱作極限訓練法,當初在藍星曾經盛極一時。”
“原因很簡單,只要每天食物跟得上,每天堅持超負荷的鍛煉,一段時間下來就能夠獲得極大的能力提升,這是其它訓練方式不具備的優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