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整個鄧布利多家族一生的痛苦,也是鄧布利多本人最難以釋懷的一件事。
不過,阿利安娜應該沒死才對為什么這里有墳墓
如果是其他人的墳墓,肖恩可能會說一聲抱歉,打開查看情況之后再復原,但這里躺著鄧布利多的母親,肖恩做不出這種事情來。
他又湊上去仔細看了一會,發現了奇怪的地方。
阿利安娜的名字雖然和自己的母親一樣滿是歲月的痕跡,但在肖恩敏銳的感受下,一股即將消散的魔力波動就在周圍。
這個名字是后加上去,然后故意做舊了肖恩的腦子冒出來這么一個想法。
他現在幾乎可以肯定,阿利安娜的確回來了
但是,阿利安娜的狀態可能不對勁,而阿不福思想要隱瞞這一點以保護他的妹妹就像他和哥哥年輕時做的事情一樣。
這么說來,阿里阿娜的確是在鄧布利多死后才重新出現的
是鳳凰,還是那個失散的孩子
肖恩無法確定,也不知道阿不福思究竟去了哪里,不過,這倒是可以等阿不福思回來再做詢問以自己和鄧布利多家族的關系,阿不福思應該不會瞞著自己。
而且,這也許和鄧布利多留下的謎團有關
回到霍格沃茨,肖恩又馬不停蹄地去了校長室,格林德沃讓他這么做的目的很明顯看看畫。
現在,霍格沃茨的校長已經變成了麥格教授,不過,這位嚴厲的女士并沒有搬進校長辦公室,而是在自己原來的辦公室辦公,除了給辦公室重新布置一個口令,她什么都沒做。
肖恩當然知道口令。
“阿不思鄧布利多。”
滴水嘴石獸沉默地跳到了一邊,在肖恩走進入口后自顧自地嘟囔了一句“我還是更喜歡聽你在我面前猜上半個小時的甜點”
肖恩的腳步頓了頓,然后快步走上了旋轉樓梯。
這里的一切都沒變,跟肖恩之前看到過的一模一樣銀質儀器在細腿桌子上嗡嗡旋轉,噴吐著煙霧,分院帽仍在桌子后面的架子上,鳳凰的棲木依舊空空如也。
他立刻朝著墻上望去。
一幅新的肖像已經加入霍格沃茨學院已故校長們的行列鄧布利多沉睡在桌子上方的一個金色的像框里,半月形的眼鏡架在他的鷹鉤鼻上,看上去安詳而寧靜。
肖恩覺得自己的心又開始痛了。
不過,也許有新的希望
他深呼吸了一口,來到鄧布利多的肖像畫面前仔細端詳。
老者就在畫里閉著眼睛,似乎正在睡覺。
“教授教授”肖恩嘗試著呼喊了兩聲,但是沒有得到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