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元子表現得太難看了,要不是隔著玻璃墻,她可能要直接上腳去踩金烏小明了。
她現在一點優雅也沒有,頂著張漂亮的臉蛋,不干人事。
現在還在那叫囂,“裝什么死,當時你不止當面挑釁我。還叫星君不讓我進天書閣,處處為難我,到處講我的壞話,以為我不知道嗎”
“一只破鳥,也配窺視我”
金烏小明不知是緩過口氣來了,還是被罵得受不了,打算反擊一下。
它掙扎著說道“你的身體本來就應該屬于我,大家都有,憑什么就我沒有。”
酒元子冷聲說道“說話給我講清楚一點,不要模棱兩可制造謠言中傷別人。”
“咳、咳”小明激烈地咳了幾聲,才繼續說道,“就算是女人也沒關系,好多仙子也是男的,我又不挑。”
“我爹好不容易給我排上的隊,你卻完全不能用我得不到的東西,卻整天在我面前晃,換成是你忍得了嗎”它吼了起來,然后咳出幾口血,噴在了地上。
酒元子有點愣怔,發現事情好像和自己以為的不太一樣。
她眨了眨眼睛,有點不敢置信地問道“你的意思是想奪舍”
“等等,仙子里好多男人”
上次深淵極地里那仙童,話都沒說完,就被什么禁制弄死了。
而小明透露出這種情報,還沒死,難道是因為它只是鳥的原因。
那禁制并沒有把畜生算在里面,出漏洞了啊。
在場的四人,都看向了金烏小明,感覺到了濃濃的大陰謀。
酒元子問道“你都知道什么”
小明閉了嘴,它發現自己有生存的機會了。
只要不把知道的全部說出來,就能活命,是時候談條件了。
它本來想坐起來,擺個老大的譜,讓他們求自己,但身上太痛,根本動不了。
寧總那可是談判高手,看這只鳥小眼睛透出來的意思,他就覺得沒有繼續問的必要了。
“酒小姐,不要問了,先把它關著吧。”他說道,然后給酒元子使了個眼色。
酒元子看懂了,便無所謂地晃了晃頭說“確實沒什么好問的,我又不在意這個。”
“走吧。”
他們就沒一個是什么正經好人,滿腹的花花腸子,立馬心領神會毫不猶豫地離開了。
金烏小明被關在了里面,寧總都不給它關個燈,一點也不怕浪費電,整個地牢里就關著它一個,卻開著所有的燈。
照得小明把頭不管轉到左邊還是右邊,都覺得非常刺眼。
想把頭對著地面,又被尖嘴給擋住了。
“可惡”它除了有氣無力地咒罵一句,什么也辦不到。
寧總他們離開地下室,回到上面后,他就想讓零小生和玲瓏走開,不要妨礙他和酒元子辦正經事。
“你們倆可以回去修煉了,我和酒小姐有正事要辦。”
零小生用抓奸的眼神看著他,陰陽怪氣地說道“是那種小朋友不能看的正事嗎”
“”寧總掃了眼她,不知在心里罵了她多少遍,“你們倆有以前的記憶的話,也可以來聽一下,但不準打架。”
一行人到了小型會議室,酒元子坐下來就問道“零小生,你不是女媧殘魂嗎當年發生了什么事,你應該知道吧,上次還在道場里哭喊著不要殺你。
一個女媧,能被打成這樣,不覺得丟臉嗎”
零小生抱著手理直氣壯地說道“我就記得那種被打得很慘的感覺,具體的事想不起來,畢竟那又不是我經歷過的事。”
沒用的家伙
酒元子白了她一眼,看向了玲瓏,然后把目光移開來,這家伙什么也不可能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