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穿著件黑色風衣,帽兜戴在頭上,要是外面下著雨,就活脫脫像個連環殺人犯了。
兩人一個站在洗手臺前,全身閃閃發亮。一個鬼鬼祟祟正從窗臺上翻下來,半點被人發現的驚慌都沒有,眼里只有股狠勁。
酒元子覺得沒必要,這里的妖怪再帥,也就是上班而已,付不出真情的。
沒錢就不來嘛,還要偷偷摸摸地翻廁所進來,你沒錢就算能進來又怎么樣,不買酒不花錢,他們也不會對你笑臉相迎。
算了,同性為友,請她喝一杯酒,像公羊嫣和鹿鳴她倆那樣,看美男帥哥恭維自己,也可以一樣的開心。
酒元子還沒開口,這女的就先說話了,聲音很嘶啞,似乎好久沒有休息和喝水了,“你們碰他了。”
“誰,碰誰了?”酒元子回道,她從那女人的眼中,感覺到了強烈的殺意。
但對方卻把殺意壓住,沒有外放。
是啦,白馬圣生會所里這么多妖怪,有殺意外泄的話,自然會被人發現。
女人往前晃動跨出一步,“潘小驢,你們碰他了!”
酒元子明白她是誰了,之所以會在異人局遇到潘小驢,不就是這家會所的老板,那位女大圣去報案,說有人一直在騷擾員工。
看來這位就是那癡情,做出騷擾舉動的人。
一位大圣都不敢出手的女人,家世應該相當深厚吧。
酒元子有點無辜地說:“他摔在了我面前,我的手下扶起他,這是善心之舉。如果你是為他好,應該要感謝我們出手幫忙才對。”
“你們這些骯臟的女人,竟然敢碰我的小潘潘,他是那么的脆弱,柔軟易碎、純潔。你們竟然敢對他起了那種下流的心思,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還當著他的面,談論他那里大!”
女人咬牙切齒神色瘋狂,已經病得不清了。
酒元子吃了一驚,這家伙當時藏在哪偷窺啊,怎么耳朵里聽進的話,和公羊嫣沒什么兩樣。
如果不是很清楚自己說的是眼睛,她都要懷疑,自己當時到底講了什么。
“你還是去精神科掛個號吧,要是沒救,就找棵東南枝掛上去。雖然喜歡一個人沒什么,但影響到別人就不好了,窮鬼。”酒元子好心好意地勸道。
她決定用愛感化這個執著的女人,便說道:“潘小驢不愿意接受你,應該只是因為你窮。你看,我都沒搭理他,就因為我特別有錢,他就自己跑來摔在我面前,我都不屑一顧,好臉嘴都沒給他看。”
“好好去賺錢吧,如果你像我這樣有錢,潘小驢肯定會把自己打包綁上紅絲帶,裝進禮盒里送給你,不收你錢的那種。”
“現在你洗把臉,跟我過去,我請你喝一杯。就算不能得到潘小驢,但他看在我的份上,也會對你笑一笑吧。”
酒元子把人生警示名言對她說了,能聽進多少就算多少吧,要是能讓她醒悟過來,不管是拼命去賺錢,或是不再沉迷做個驢迷,也是件好事。
“小潘才不是這種愛錢的人,你敢侮辱他,我要你們都死!”女子突然咆哮起來,殺意瞬間外放,手從風衣之下抽出一把劍,靈力暴涌,向酒元子就是一刺。
酒元子瞬間在身前放出空氣屏障,那劍帶著劍芒,直接擊碎屏障,往她脖頸處而來。
“劍修!”
酒元子目光一凜,元子指套出現在中指上,化為半米長,哐得一聲擋住了劍尖。
此時劍尖離她的咽喉只有不到十厘米遠,情況異常兇險。
酒元子受到攻擊能化為煙氣,但不代表她完全不會受傷,那還不得無敵了。
有些東西也會讓她受傷,比她強又威力巨大的東西,比如劍修的劍芒。
“轟!”
劍尖和指套相撞,產生了巨大的沖擊波,洗手間的東西在這一瞬間被沖擊成了碎片,靈力波動直接從廁所門沖進了會所中。
師先生就在門口等著呢,被突如其來的沖擊波打了個正著,一團洗手液直接砸在了他的頭上。
會所里頓時亂了起來,不少女客人發出了驚叫,被嚇的。
也顧不上洗手間里的人在干嘛了,師先生一個箭步沖進女洗手間,就看到了那女人,頓時氣憤地吼道:“蕭一法,你不要太過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