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自從你與那墨家女子分別后,為什么我感覺你變了一個人,耐人尋味。”看著徐星于果自信的樣子,徐海感嘆著。
“哥,只是人看透了一些東西的本質,就不再為其所困罷了,嫂嫂的含羞草,可是個好線索,時不澤待,走吧。”徐星微笑著,回道。
這一夜,二人露宿一晚,睡在柳樹下。
受徐家族規,若是做了錯事,就得在柳樹下睡一晚,無論與否,這樣柳樹會凈化他們罪行。
海城一共七十萬余人,挨著苦海,而嫂嫂開的海鮮酒樓可在十五強占得一席,故此很忙,所以昨晚嫂嫂來到衙門處理好事后,因為有要事就離去,這一晚,嫂嫂沒有回來。
但讓徐星不解的是,還有其他事比哥哥的事更加重要?
二人起身,收拾好裝容,談笑踏門而出,海風漸起,吹至徐家邸院。
海風里,夾雜著淡淡的魚腥味,卷起了徐家邸院外的枯枝敗葉,二人踩在青石路上,朝著案發的小酒館走去。
“二弟呀,你說,你那個神元秘法,能不能教給我?我想再次學一次。”徐海撓了撓頭,朝著徐星說道。
“哥,以前不是教過你嗎?這神元秘法,講究的就是腦子,主要還是技巧問題。”徐星悠悠回答道。
在前世的記憶里,徐星這門秘法,天生就會,其實之前傳授給哥哥一次,但問題是,他根本連那個門檻都碰不了,何談習此秘法。
不過,徐星倒是從徐海那里窺得一些習武秘法,只不過前世對習武不怎么感興趣。
而徐星打算的就是破案之后,便開始好好習武,爭取能入城中奪得一個好職位。
若是能在大蜀當世謀得一份捉妖人的職位,那也算得上光彩。
如今,海妖橫行,這城中的命案愈發的多,其實徐海這樣的案件已然不是第一次發生了,但徐星能從昨日使用神元秘法觀察后感受到,是有人要故意刁難他們徐家。
這也引讓徐星高度重視了起來,不過,他們在明處,不知暗處的到底是哪些人。
“什么技巧,你哥大腦愚鈍,只會癡武,練身,自幼六歲習武,到了如今二十,還未突破筑雞期,我是不是不適合修行?難道我真的不行嗎?”徐海朝著秋風嘆氣著,心里莫名的悸動。
哥哥的一席話,卷動徐星內心,他停了下來,輕拍哥哥肩膀,笑道:
“哥,相信你自己,嫂嫂都說你行,你怎會不行呢?”
“還有,這技巧便是,深入淺出,深入指的是精神高度集中在一件事上,淺出,則是使得靈魂有脫殼的趨勢,如此往復訓練,必能熟練。”
徐海搖了搖頭,表示跟聽天書一樣。
二人一路順著風的蹤跡,來到了昨日的案發地點,小酒館。
小酒館是一個五丈高的閣樓,看起來有些陳年之味,白色的房屋,被紅石蓋成的尖尖屋頂,依稀能聽見往前的熱鬧,但如今已被貼上封條。
在撕開封條后,二人進入其中。
一股惡臭味撲面而來,似有什么東西腐爛一般。
“二弟,怎么這里面這么臭呀?”
徐星謹小慎微,仔細搜尋著其中蛛絲馬跡,而后道:“應該是一些彌留得氣體,對了,哥,昨日你同海妖們打斗,你能記住他們有什么特征嗎?”
因為海妖們可以隨意變換面容,徐星沒有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