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他們都有著尾巴,而且實力很強,估摸著和我差不多,有著煉氣巔峰水準。”
尾巴?徐星喃喃自語著,好像尾巴在哪里見過,他仔細回味著,無果,便仔細的搜尋著。
終于,他們在一盞油燈上,發現了一株含羞草的根莖,徐星激動的跳了起來抱住徐海。
細看含羞草。
羽片和小葉觸之間,閉合而下垂;有好幾對羽片,指狀排列于總葉柄之頂端,先端急尖,邊緣具剛毛,但都已枯萎,顯得有些發黑,似乎已被采摘了幾天。
“哥,這就是破案的關鍵!”徐星看著枯萎的含羞草激動著,徐海則是被蒙在鼓里,完全不知所以然。
隨后,徐星將其收入囊中,這時,門外傳來陣陣笑聲,是一名年齡與徐海相仿的男子。
他走過,風回落。
“早知道你們會來這里,我已在這里恭候多時,這下你們跑不了了吧,破壞犯罪原場景現在你們可‘刑’呀!”男子手拍扇子,徐步走進。
徐星面色呆滯,怎么這個時候碰上他了?
此人,是海城五大下海商人,夯家之子,夯日,曾經二人共同追求墨家之女,徐星笑到了最后,夯日對此懷恨在心,故,處處與徐星作對。
“夯日,怎么是你?這都是你暗中安排的?是你收買了海妖,嫁禍給我大哥?”看著走來的夯日,徐星開口道。
“嫁禍于你?我有那么不濟?我乃堂堂筑基期,我需要如此處心積慮?昨日我便有所聽聞,依你的性子,今日肯定會來這里,所以我便在此等候已久,這次我來是為了報墨曦那奮恥辱!”
夯日蔑視著徐星,清淡的說道。
這句話引得徐星尋味著,他可以斷定這件事肯定與夯日有關,他的話出賣了他。
“你個兔崽子,爭不過我家二弟,就玩陰的?真不是個好東西!怪不得那墨曦未看上你,陰險狡詐!”徐海嘲諷著,對于弟弟的情況,他當然知道一些。
而徐家與夯家一直井水不犯河水,二位家主對這些小磕小碰,也不太在意。
“你,徐海,再說一遍,你個修煉這么久還在練氣巔峰的落榜之人。”夯日瞪圓了眼,大呼一口氣,將扇子朝二人拋來。
頓時,房內狂風四起,桌子板凳被吹到墻上,砸下,發出咔咔聲。
“徐星,快走,從紗窗翻出去。”徐海大叫著。
這時,夯日大笑著:“還想走,這次,海神都留不住你!”
“寂滅,十字真經!”
“什么,他竟然習得此術?”徐海詫異道,兄弟二人欲要從紗窗內翻出去,但夯日的扇子以一道完美的弧線擊中二人。
徐星,徐海倒在地上,聽著夯日念著聽不清的咒語,徐星的大腦像是要漲破了一般。
此刻房梁在慢慢崩爛,地磚漸漸崩陷。
“寂滅!”夯日大喊著,隨后嘴里念叨著咒語。
咒語出,頓時他嘴里吐出一個類似梵文的金字,引得周圍空間都被壓碎,金字朝著二人飛來。
“他這是要入局嗎?”看著夯日的舉動,徐星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