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天要看幾百次電話和微信,只要電話響或者微信響,我都以為是史熠,可是每次都不是他。
我開始感到不安,但是又不敢開口問他。
我怕他不高興,怕他覺得我一天到晚粘著他,怕他覺得我煩人。
就像小虎說的,我在其他人面前是老虎,在史熠面前是貓咪。
我小心翼翼的揣摩著史熠的心情和時間,有時想想,在這段感情里,我愛得很卑微。
除了各種社團活動,緊張的學習也開始了。
史熠聯系越來越少,我每天都在不安與糾結中度過。
沒有心思參加社團活動,也沒有心思學習。
開始各種腦補史熠和別的女孩約會畫面。
只要發微信他不回,或者視頻他不接,我就開始腦補他和別的女孩約會畫面。
我沒辦法靜下心來學習。
周五晚上,我和小虎坐在操場草坪上,我靠著他肩膀,給史熠發視頻,史熠沒有接,發微信沒有回。
我忐忑不安,諾諾跟小虎說:“周末我想去史熠學校看看他,你陪我去吧?”
小虎不可置信問道:“才一個月不見,有必要嗎?再說過兩天就國慶了,放假他就回來了。”
小虎沒有覺察出我的不安與異樣。
“非要跑這么一趟,這不瞎折騰嗎?我說天天玩游戲它不香嗎?談戀愛有什么意思?”
說著拽著我:“走走,請你吃飯去?”
“不去!”我有氣無力,連話都懶得說。
小虎拉了拉我的手:“怎么了?生病了嗎?”
“沒有,沒事,我想睡會!”
心累到一定程度,連生氣和計較的力氣都沒有,嘴上說沒事的時候,往往是我最難受的時候。
說完自己一個人回宿舍睡覺,四眼妹看我像霜打了的茄子一樣,走到我床前,關心問道:“園,怎么了?”
我搖了搖頭爬上床,拉過被子,蓋住臉哭了,我不知道為什么要哭,哭什么?就是想哭。
哭了很久很久,也許是哭累了,不知道什么時候睡著了,再次醒來已經是半夜。
拿出手機看了一下,依然沒有微信,沒有電話。
我爬起來,坐在床上,窗外是無盡的黑夜,靜得可怕。
一個人靜靜的看著窗外,默默的熬過了一個又一個沒有史熠信息的夜,心空空的,每次都是一個人靜靜的在孤獨夜里空徘徊。
有那么一分鐘,輕生的念頭閃現在我腦海里,而且覺得那將是一種解脫。
我拍了拍自己腦袋,自己為自己想法嚇到。
我怎么能有這么蠢的想法呢?
我為了等史熠一條信息,一夜醒好幾次,每一次都看一下手機,有沒有他回的消息。
一秒鐘都不敢閉眼睛,生怕他回信息我沒看見,生怕我回復晚了,他會熬夜等我。
我有時甚至一夜不睡,好不容易熬到第二天,他信息終于等來了,淡淡道“親愛噠,不好意思,昨天打球太累,回來就睡著了,沒看見你信息!”
他一句不痛不癢,云淡風輕告訴我他太累睡著了,不小心睡著了,可他怎么會知道,我為了等他回信,整整一夜沒睡。
第二天還只能關心他:“沒事,我不在身邊的日子,不要太累。”
可是他哪里知道,我也需要關心,我也需要安慰。
但凡我表現出半點不高興或者不開心,他就會覺得我不理解他,不信任他,不懂事,愛耍大小姐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