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直走到快天黑才走到了他的部落所在,那是一個小山洞。洞口遮擋了一些樹枝,看不出里面有多少人。
他們這個部落倒是很有趣,為什么這么說?他們這個部落距離水源至少有3公里,而且山洞位置高于水源,周圍視野比較開闊。我看這個山洞下方有一排小樹苗,可能是他們種的,并且營地并沒有像巢之前那個部落一樣到處都是臭味。
也就是說:他們在有意識的選擇棲息地,有意識的種植,有意識的處理排泄物。真是有趣,我現在很期待與布置這些東西的人見面。
一進山洞我便猛地瞇了一下眼,山洞里實在是很黑,我無法看清山洞內的情況。當然也可能是因為我剛從有光的地方進入黑暗的地方,眼睛一時間不能調整好。海盜們戴著一個眼罩就是為了在進入黑暗的船艙或者來到明亮的甲板上時,至少他們有一個眼睛能夠擁有視野。
等我的眼睛稍微適應這山洞的黑暗后我才發現,這個山洞大概有10米那么深,洞口小,洞內大。這里住著大概二十幾個原始人,男人住在山洞中央,女人住在山洞最深處。
巢看起來略顯興奮,而胡責略顯戒備,我觀察著他倆和洞內的情況。那個披著虎皮的人帶著我們走向那些女人,女人們甚至身上沒有衣服!她們彼此簇擁著,身下和身體周圍鋪著干草。男人住的地方卻沒有這些干草,他們只能彼此依偎在一起取暖。
山洞內的溫度越往里越高,女人們所在的山洞深處甚至有12-13c。男人們睡得地方則是5-7c左右。山洞外的冰雪開始融化了,也就是山洞外是零上的溫度或者零攝氏度。根據這個推斷,在冬季最寒冷的時候,山洞最深處的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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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低也保持在零上;那段時間他們可能還睡在一起,畢竟零下的地方睡覺會使人生病甚至死亡。
當我們走到女人們面前時,被簇擁在中間的女人看了看我們。
“嚕嚕嚕,嚕嚕。”那個女人盯著披著虎皮的男人發問。
“嚕嚕嚕。”他指了指我們,拿出了剩下的兩根肉干遞給了那個女人。
女人眼睛都瞪直了,迅速抓過肉干一把塞進嘴巴里,臉頰都因此鼓了起來。我看著她那狼狽和自私的樣子覺得十分惡心。她旁邊的女原始人們都羨慕的看著她吃,渴望她能分出一些肉干。但她不但不給,甚至還沖著那些女原始人吼了兩聲。惡心!
等她吃完后還舔了舔手掌,她站了起來走出女原始人圍成的圈,一只手揉著胸前,一只手伸過去要去摸巢。巢看著果著的女原始人眼睛瞪的和燈泡一樣,呆呆的愣在原地。披著虎皮的人也略顯驚訝,但胡卻站了出來,拍掉女原始人的手并推開了她。
她踉蹌了一下,惡狠狠的盯著胡,就像一條惡狗在齜牙咧嘴。使我更為惡心了!
胡也死死地盯著她,跟她比劃著:你吃的食物是我們的,她們都那么餓,你卻自己吃。
她好像沒想到胡會這么說,扭頭看了看那些女人,原本期望的眼神變得失落。她看了那些女原始人的表情后,轉身走向洞穴底部,在一個地方挖了挖,拿出了幾塊沾著泥土和幾只小蟲子的干肉遞給了那些女原始人。
他的舉動使我對她的看法有些改善,至少她作為一個部落的首領也是關心部落的臣民的。
我告訴她,要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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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所有人去我們部落,我們有食物。她激動地跪在我面前,這次我并沒有拉起她。事實上我并不想把那么多人帶到我們營地,因為原本充足的食物會因此變得緊缺。
巢看了看我,拉起了她,又是比劃了把吃的給她,把水給她。她開心的把自己的手放到了巢的頭頂。
啪!胡用力地拍掉了女首領放在巢頭頂的手,她捂著被胡拍到的地方,無辜的眼神中透著質問。
胡莊重的比劃了好久,我只看懂了他把巢比作了太陽,但我沒看懂他把我比作了什么。但是那個女人看了胡的動作后看向我的眼神變得畏懼、尊重和崇拜。
胡不愧是多進化了一步的聰明人!就簡單的比劃了一會,讓一個女首領臣服了我們。
看著洞外的已經消失的太陽和天邊的晚霞,我告訴他們要等到明早才能出發,天太黑了,會有野獸出沒。
那女人把草堆讓出,想讓我們去睡,我拒絕了,拉著巢走向洞穴中央,胡也跟著我們走,那個穿著虎皮的人看了這個情況愣了一下也跟上了我們。
盯著我們背影的女原始人臉色落寞,揉了揉自己豐腴的胸口,看了看周圍同樣果著卻干癟的女人們,她們打著寒戰站在一邊畏畏縮縮的看著她。她嘆了口氣,示意她們可以繼續睡在干草上。她們在干草上圍成一個圈,把圈中央留了出來。
她愣了下,走進圈中,挨個親吻她們的額頭。她們低聲的交流著,其中混雜著抽泣聲,再后來我就不知道她們發生了什么。那個女原始人仍讓我覺得惡心,我不想多關注她們的無趣的事情,于是早早地睡去。只是第二天醒來那個女人卻改變了很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