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季已經熬過了大半,這是我根據房屋中刻的痕跡大概判斷出來的。
什么?為什么有了刻痕還是大概判斷出來的?那你應該問問巢,他總會在我沒有看他的時候也偷偷的劃上幾道刻痕。他就像一個孩子一樣,實在是調皮!
我們儲存的食物不多了,只剩兩個房間的橡子和一個房間肉干了!還好雪已經開始融化了,原本到膝蓋那么厚的積雪現在只到腳踝。
看著頭頂刺眼的太陽和沒有烏云的藍天,我判斷接下來的日子應該不會下雪了。我們已經熬過了冬季最難熬的時間,氣溫每天都在升高!我們可以外出尋找食物了!不過我們要先把營地周圍的雪給清掃一下,我可不想等雪化完后營地成為一片泥濘。
我用藤蔓把之前帶回的竹子細枝和一根長木棍固定在一起,這樣就做出了一個大型掃帚。巢和胡也自己做了一個,我把營地劃分成三個區域,讓他們各自掃雪去了。
本來很簡單的工作,我們卻用了一整天才完成。因為巢掃著掃著就開始把雪故意的掃到胡身上,胡看著身上混著泥點的獸皮也開始還擊。等我意識到不對的時候,他倆身上已經都是泥點和雪花了!
實在是調皮!我彎腰抓了一把雪,團了團后扔向巢。正中腦袋!我的準頭還是不錯的嘛,哈哈...啊!胡居然也扔了個雪球砸我!我是在幫你啊!你這個小叛徒!啊!巢也砸了一個雪球!
就這樣,我們互相扔起了雪球,很有趣,很浪費時間,額....草根也很苦。
沒錯,我們扔完雪球清掃完雪后就有些感冒了,我們把剩下的兩根草根分食了。真是個不錯的東西,第二天我們就康復了!
我問胡還有沒有治療其他病的藥物,胡又說了幾種藥,其中一種是治療發燒的,一種是治療外傷的,還有幾種但我沒看懂他表達的意思。
我告訴他要多采集一些藥,帶回來曬干,這樣生病的話就不用再去找藥了。胡吃驚的看著我,似乎是沒有想到還能這么做。
吃完早飯后我們三人就出發去采藥去了,這回藥物好采集多了!泥土被雪水弄得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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濘,我們很輕松的就能挖出草根。我們帶著治療發燒、感冒和治療外傷的草根回到了營地,我還帶回了這幾株這些草藥的幼苗。
如果這些幼苗能夠在營地成活的話就好了!在胡的建議下,我們把挖來的草根切成片鋪在了房頂,這樣確實風干的快一些。于是我決定把曬干藥物的工作和種植草藥的事情交給了胡來負責。
下午我帶著他們開始去尋找冬眠中的動物,實在不好找,我們走了很久,如果不是做的有記號的話我一定不會走那么遠的距離的。
走著走著,我發現了前方有什么動物在動。我示意巢和胡安靜,我們悄悄地走了過去,那是一個十分強壯的原始人!他身上竟然也穿著一件獸皮,那是....虎皮吧!他居然有虎皮!
他似乎發現我們了,眼睛死死地盯著我們這個方向,眼神中透露著兇狠。他向我們走來了!
沒有辦法,我們只能現身了。主要是我怕他拿什么東西砸我們,看他那個體型,被砸中一定不好受。
“嘿嘿!我們,是人!”“喔喔,喔。”“咕咕咕咕。”
我帶著他倆走出小灌木叢向著那個人走去。他似乎是下了一跳,微微后退了一步拿起了石斧。他實在想不通,為什么面前的三個人身上都是獸皮,頭上也裹著獸皮,腳上都有獸皮。獸皮那么不值錢了嗎?他看了看自己身上簡陋的虎皮,又看了看被獸皮裹的嚴嚴實實的我們,眼神透露著崇拜和一絲疑惑。
“嚕嚕嚕,嚕嚕。”他放下斧頭朝我們叫喊了幾句。我們沒人聽懂.....我推出了胡,讓他問問這個人是哪個部落的,為什么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