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有人背叛?
但喬天羽如何輕而易舉盜取血印劍?
“只怕瑪祖石廟內也有他們的同黨吧!”意爾子輕哼一聲道:“此事背后真兇未伏誅,此劍還是無極門代為保管!”
“意道長!?你是要奪本門圣物嗎?”
“本教掌門之子因此事而死,瑪祖石廟若不把牽連此事的法老交出來,無極門可就真成了百姓口里的菜園子了,任何人都可以來踩上一腳。據我所知,瑪祖石廟共分七層,每層機關重重,別說外人,便是你沙加,進去后能不能活著出來?更別說偷盜血印劍了。這等神物,哼!所藏位置只怕釋道儒,禪武醫,人理法,幾個法老才知道吧!”
意爾子臉色頓時陰沉的要滴出水來,釋道儒,禪武醫,人理法乃是瑪祖石廟里最年長的三位法老。
血印劍的位置本就是本教最大的機密。普通的法老連看一眼都不可能,怎么會知道它的位置。
他嘆了口氣道:“瑪祖石廟事關比奇安危!出門之前,曾有法老交給我一物!說,若無極門拿到此物不想歸還,就叫本長老拿給喬掌門看!”
意爾子微微一笑道:“天羽一事無極心灰意冷,將自己閉關在斷劍閣,將教內一切事務托付于我。他若要見你,此刻儼然現身了。”
沙加聞言,沉寂了一會,此刻他已別無選擇,從懷中掏出一個翠玉的小盒,憑空一拋。嘆口氣道:“意道長,請看!”
那玉盒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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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通亮,內有活物,折射光線因此變暗。
意爾子伸手揭開盒蓋,頓時目瞪口呆。
一個拇指大小的女人,蜷伏盒底,肩頭微動,腰間佩劍。
他感受到這個女人體內澎湃的氣息,眉頭緊鎖。若不出意外,這女子真氣在金丹和化神境左右。可這么小的身軀,怎么能容納這么大氣息量。
然后他抬頭看了沙加一眼。
“山海經曾記載,焦僥國的小人!”
意爾子的胡須忍不住抖動一下道:“你說什么?”
“瑪祖石廟世代鎮壓那里,便是不讓這些妖邪進入比奇大陸,而血印劍便是歷代鎮壓這些兇物的圣物!”
意爾子的眉頭一下皺了起來。
“瑪祖石廟,允進不允出,一入瑪祖,終生不出廟。有些事總要有人來做,整個比奇大陸真的是由瑪祖石廟負重保護前行!當年,正是因為喬掌教知道這點,才會將喬天羽逐出無極門,任由他自生自滅!”
意爾子微微瞌目,心下驚駭。他本不信,事實在眼前,又如何不信。
“此事天下有多少人知道!”
“我也不知,但他們肯定知道!”說著沙加看了一眼黑木瞳道。
“比奇左相曾有句名言,任何王朝帝國,都不會缺亂臣賊子。他們也是,不光他們,甚至瑯邪之地的平民百姓還認為瑪祖石廟都是金銀神物。開元二十三年,前朝皇子扎哈曾率兵進入瑪祖石廟,只有左兵統領高大為逃了出來。意道長,可知前朝圣上為何將其杖斃!”
這些事本是傳聞,意爾子似乎也曾聽說,但如今看來,確像有其事。
“他說,瑪祖石廟里都是妖怪。叫皇上出兵踏平瑪祖石廟。前朝圣上知道此事的,當今圣上也是都知道的,但事這種事偏偏不能讓愚民知曉。否則,瑪祖石廟能攔的住一個皇子扎哈,確攔不住被蠱惑的天下民心。”
“瑪祖石廟這十年,已有二位法老去世。沒有這柄血印劍,瑪祖石廟危矣,意道長,望天下蒼生,還請將這把圣物還給瑪祖石廟,蒼生謝之!”
說完,沙加將法杖一扎入地,雙手抱拳。
意爾子半聲不響,他的胡須又翹了起來道:“你當貧道是三歲兒童,赤口白牙幾句,就想將此劍帶走!天下人豈非不是笑話。縱然妖魔鬼怪,又能如何?天下沒了你瑪祖石廟,還不是當今天下了!”
沙加暗嘆一口氣,知道今天這血飲劍絕無可能取走了。但意爾子下一句話,卻讓他心驚肉跳。
“貧道今日就將此劍煉化在這誅仙劍陣!若他日,瑪祖石廟有難,我等自會助之.”
說完他雙臂一震,將血印劍握在手中,炙熱如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