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延河搖了搖頭:“經驗豐富倒同意,眼界卻不見得,所謂眼界即胸懷,你虛懷若谷,這方面你大哥難望你項背。啊呀不討論這個了,免得你認為我挑撥你們兄弟感情,小張今天跟小許坐了一下午,也有所得吧?”
張慕在一旁點點頭,確實,這下午坐著似乎什么都沒干,但對自己來說確實如同脫胎換骨一般。可李延河這么說什么意思,難道李延河是為了自己才故意讓兩個等這一下午的,他抬頭看看李延河,李延河也在斜睨著他,眼中有神奇的光芒。
“好了,你們餓了一天了,老李我給你們陪罪,請你們吃飯,還讓我們辦公室童主任一起作陪。”李延河笑瞇瞇的拉起了許致的手,親熱的不得了。
許致連忙推辭:“李叔是前輩,你給我們后輩受指教的機會,一般人求都求不來的,還怎么能讓您破費,當然是小侄請客,萬請李叔給小侄這個機會。”
李延河哈哈大笑:“既然你喊我一聲叔,在叔的地盤上,你要隨俗,外面也不去了,就在公司食堂里,讓你嘗嘗正宗陜西葫蘆雞,外面吃不到這么地道的味。”
楊木公司的食堂在公司的二樓,包廂的裝修水準一點不比那些星級飯店差,四個人進去以后,菜都已經擺好了,桌子上還有幾瓶五糧液。
賓主坐定,童主任打開一瓶五糧液給幾個人都滿上了,李延河舉起杯:“以前當兵時養成的習慣,不喜歡茅臺的味道,只喜歡五糧液的原漿酒,你們就跟著我將就一下,今天呢你們久等,我先自罰一杯。”
許致連忙站起來,張慕也跟著站起來,拱著手舉杯道:“李叔你這樣說話是要折煞我們兩個了,不說了,小侄先干為敬,李叔您隨意。”兩個人連忙一干為凈。
李延河也把酒干了,揮揮手示意兩人坐下:“好了,好了,你們餓一天了,先吃點菜,不然容易醉。”
......
三巡過后,張慕忍不住了,他斟滿一杯酒,敬李延河道:“李董,您看昨天我帶來的合同......”
李延河歪了歪頭:“剛還夸你今天下午有所得,你看你馬上就沉不住氣了,你跟小許的差距,唉!”
張慕苦笑:“我怎么可以和許總比,這叫流螢之比浩月,飛蠅之比鴻浩,只不過這種打臉的事,肯定得我來提,否則的話,許總要我干嘛?”
李延河哦了一下:“看來還懂事,算儒子可教,只不過你看啊,放在眼前的一塊上千萬的肥肉,既然我們楊木已經吃下去了,再想吐出來可就不容易了。”
張慕只好陪笑臉:“李董您這不是還沒吞下去,夾在筷子上待價而沽嘛?更何況真要賠上千萬,楊木也肯定吃不到,只是便宜了印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