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慕苦笑道:“部隊的時候有回犯了錯,被連長發配炊事班去一個月,其他手藝沒怎么學好,光學好?......”突然之間停了聲音。
李小午大口大口把面條往肚子里塞,嘴巴里哼哼嘰嘰:“部隊真不錯,什么都能學得到,你怎么了?”她抬起頭,發現張慕捏著鼻子,鼻血汩汩而流。
她剛想擔心張慕怎么無緣無故流鼻血了,突然想起來,自己習慣一個人獨處,所以下來的時候只有一件又薄又短的真絲睡衣,里面完全真空,自己吃面的時候衣領下垂,衣內風光暴露無疑,張慕是看得流了鼻血,她啊的大叫一聲,“張慕你是個大色狼。”捂著胸口,跑去樓上換衣服了。換衣服的時候李小午忽然有點小得意:“嘿嘿,上鉤了吧,我再找機會加點料,你個石頭早晚是我的。”
事實上還真是如此,張慕站著等李小午吃面條的時候,衣領下垂,看得他不由自主一股熱血直沖上腦,頓時鼻血不爭氣的噴涌而出。
李小午在樓上換了套張慕稱贊最多的長裙,重新回餐廳吃面,面真的很好吃,令李小午想起了媽媽的手藝,她突然想起自己有太久時間沒有看媽媽了,是時候回家一趟了,也得讓媽媽看看這個石頭。
張慕靜靜的看著李小午吃面,甚至李小午連湯都喝的干干凈凈,然后張慕不收拾,李小午也不收拾,兩個人就這樣面對面坐著,微笑著看著對方,不動,也不說話,早晨的太陽從窗戶外照進來,幾條水草在陽光照射下吐出微小的泡泡,然后慢慢向上浮去,兩條金魚追逐著水草,翻翻滾滾的,一刻沒有停息。該出發去機場了,可張慕第一次不舍得從一個女孩子身邊離開,如此的不舍得。
張慕上飛機以后,黃百洋給許賦打了一個電話。
“那小子上飛機了。”
許賦問“他昨天晚上跟許辭碰面了沒?”
黃百洋很確定的說“我們的人找不到這小子,只好盯著許辭,許辭從公司離開以后一直在家里,一步也沒離開過,應該沒有跟這小子見面。”
許賦問:“那小子昨晚上去了那兒?”
黃百洋很無奈:“昨天晚上那小子跟崔真真離開以后就沒了蹤影,一直到十點多,才有人看到他送崔真真回了家,我的人想跟卻沒來得及,估計這小子肯定跟崔真真在乘州賓館搞一起了,用邦達公司的名稱登記的,所以我用公安系統也查不到。”
許賦沉吟了一下,想想道:“倒也有這個可能,這小子想利用姓崔的搭上許家,崔家也想用這小子搭上許家,兩個人狼狽為奸,再加上我昨晚上點了一把火,肯定搞一塊去了,崔真真這個賤女人,真TMD夠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