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搖搖頭:“是的,你說的沒錯,盡管劉勁吻我象是在完成一個任務,走一個過場,但是我仍然感覺很幸福,我以為我這些年的等待終于有了一個完美的結果。”
“那天晚上,我興奮的大半夜都睡不著,然后才發現一個問題,這一切太突然了,如果這些變化是在半年,那怕是在幾個月之內完成的,我也不會擔心,但是現在實在變化的太快了,這里面一定有問題。”
“我太了解他了,這不是劉勁,這樣的劉勁比他以前頹廢的時候更糟糕,即使他以前頹廢痛不欲生的時候,他也有靈魂,能思考,但是現在,他沒有靈魂了,他完全在按照邏輯,按照常理在生存。”
“不要說我為什么這么想,女人的直覺很準確,一定是發生了什么重大的事情,讓他的靈魂死去了,然后徹底被丟棄了,現在的這個劉勁只是個沒有靈魂的軀殼,過著完全行尸走肉般的生活。”
“我旁敲側擊的問了劉勁的父母,他們說三天前的凌晨四點,他突然接到一個電話,然后就出了一趟門,回來以后就變成這樣了,而跟他一起回來的人,是你。所以,張總,兄長,請您必須告訴我那天究竟發生了什么?”
張慕看著童年,他知道童年的說法沒有錯,事實上他從那天早上開始就覺得劉勁太正常了,可是自己沒法描述這種太正常的狀態,現在童年描述出來了,沒有了靈魂。
那天早上,齊遇用一次儀式感抹殺她留在劉勁心目中的影子,然后就把劉勁的靈魂一起殺死了。
張慕現在很猶豫,從理論上說,既然劉勁已經正式跟齊遇分開了,那么自己應該把劉勁和齊遇的事情告訴童年,畢竟以劉勁目前的狀態,只有家人和愛人的陪伴,才是最好的治療靈魂創傷的辦法。
可是,張慕想起了李小午,劉勁所說過的關于ENG第一次失敗的事故,從他第一次見齊遇就相信,齊遇對劉勁依然情根深種,所謂帶發修行,為母祈福所以與劉勁分手這個理由,實在太過于牽強。
更何況,那天早上張慕見過齊遇母親看自己時的那種表情,那是一種丈母娘看自己未來女婿的特殊目光,也即是說,齊遇母親一直祈求自己女兒能早日嫁一位如意郎君。
所以可以很肯定的是,齊遇選擇與劉勁徹底分手一定另有原因,而且這個原因極可能與ENG第一次失敗的原因相關聯,在無法分清誰忠誰奸的情況下,貿然把齊遇的消息透露出去,對于齊遇的安全性、對新的ENG都是一個很大的憂患。
童年看著張慕猶豫不決的表情,又給張慕倒了一杯茶:“想聽聽我跟劉勁之間的故事嗎?”
張慕點點頭。
“或許你會覺得好笑而不可思議,但在幾乎過去十幾年中,我唯一的目標就是嫁給劉勁,我唯一真正在做的事就是準備嫁給劉勁!我是不是特別傻!”童年眼帶笑意,目光飄向房內,小螢螢正騎在劉勁肩上,從窗口閃過。
“劉勁和我還有小午姐,都是在這個大院里長大的,當時大院里的同齡孩子很多,各家的關系也不象現在那樣各管各的,平時愛聚在一起玩,但這些孩子中有兩個特別不合群,一個是小午姐,一個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