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了指自己:“我,張慕,當年選拔老A時失敗,斷一條腿,可是,你這個老A第二名,論真打架,居然連我一招都接不上。”
“打不過人不丟臉,偏偏還這么囂張,真丟我們軍人的臉,回去好好練練,真上戰場,沒人會給他這樣的機會。”
“我的后背,是要交給我的戰友的,如果是這樣的人,我怎么會放心把后背交給你?”
“你真的對不起你身上穿的那一件衣服!”
裁判一直彎著腰受他教訓,他真得沒有臉直起身來,這一戰,他受到了最深的羞辱,真想找到地縫鉆進去。
張慕一拐一拐,走出籠去,這一回合他雖然占盡優勢,可是右腿傷勢的影響,仍然顯現了出來,先前第一踢時就受到了震蕩,后來連續的剪刀腳更是用足了全力,現在打完架,才覺得傷口劇痛,一條腿仿佛不是自己的一般。
一群觀眾眼見第一回合時黃尚占盡優勢,可是到了籠子里,卻正兒八經地連張慕的一招都沒抵住。
他們沒想到張慕貌不驚人,真打起來,氣勢居然如此驚人,眼見張慕走出來,都不由自主的退了兩步。
慕輕舞急忙來扶著他,然后回頭跟籠子的黃尚喊道:“姓黃的,記住你自己的話,現在我跟你沒有任何關系了,否則我老公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她不忘了也加上一句打臉:“花拳繡腿,不堪一擊!”
她十分得意,解決了黃尚這頭黑驢,就意味著自己又恢復了自由身,現在想怎么玩,就能怎么玩了。
而且她現在明白了,黃尚簡直不堪一擊,在外面只是受到了諸多規則的保護,張慕也沒有真打,才讓他占盡優勢,真打起來,卻不過是個小菜鳥。
張慕滿頭黑線,就在這一瞬間,慕輕舞就莫名的給他升了格,不過他現在的腿疼得要命,所以懶得跟她計較,扶著她一瘸一拐的慢慢走了。
黃尚只覺天旋地轉,支持不住,軟倒在地上,他的戰友去拿了一盆冰水,用毛巾敷在他臉上,又幫他揉四肢活血。
過了兩三分鐘,黃尚突然驚醒過來,騰地一下跳起來,可是張慕和慕輕舞已經在門口消失不見了,他才明白過來,自己輸得徹徹底底。
他滿臉羞愧,看著裁判:“師傅......”
裁判嘆了口氣:“其實你和他的差距也沒這么大,相比于他,你的優勢也很明顯,在力量、身高、體重甚至速度上都要占據優勢,而他在臂力敏捷性上要大大勝過你。”
“如果你一開始就能和他打防御戰和消耗戰,以你的體質,再加上他腿上的傷勢,你雖不能贏,可也未必會輸,極有可能會是平局。”
“偏偏你自以為是,冒然出擊,動作破綻百出,如果不是我幫你,他出第一腳的時候,你就已經輸了,后面的全是我幫你作弊。”
“可是你居然連我在利用規則限制他出招都不知道,反而要跟他搞什么無規則籠中格斗,真的是自取滅亡。”
“他說的沒有錯,和他的招式相比,你的招式就是花拳繡腿,如果說你的招式是為了打架,是為了贏得比賽,他的招式就是為了殺人,每一次出手都簡捷有效,直擊要害,只求在最短時間內擊到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