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輕舞搖搖頭:“你不用轉移話題,我知道你在煙雨湖項目上已經做到了充分的共享,在這個方面我沒有半絲懷疑,我只是問你,在煙雨市究竟藏了什么?不然你不可能巴巴地跑到煙雨市來。
老實說,以這樣的條件和投入,不要說煙雨市,就算跑去一個省會城市,也能夠要到這些條件,干嘛非跑到煙雨市來?”
張慕不動聲色:“很簡單啊,因為煙雨市有個煙雨湖,其他地方想要投這么一個項目,對楊木來說沒有借口,只有向煙雨湖敬禮才可以作為唯一的借口。”
慕輕舞根本不信這種借口,把紅酒一飲而盡,瞇著眼睛道:“小慕,你就告訴我吧,我一定保密,放心,絕密,而且我一定會幫你呢,怎么樣?”
張慕微笑著:“好吧,我投降,其實我在煙雨市里偷偷藏了一個小妹子,現在就在丁市長手下工作,我搞這個項目就是為了給她搞業績的。”
慕輕舞差點想把手上的空杯子砸過來:“我正兒八經的問我,你卻跟我這樣調笑?”
張慕抽了抽鼻子:“慕大小姐,你穿成這樣過來,是正兒八經來問我問題的嗎?”
慕輕舞蹭到他身邊:“在我的圈子里,你是我男朋友,穿成這樣來見你,有什么好奇怪的?”
張慕故意拓揄:“哼哼,真有這么放心嗎?那你應該來一個真空誘惑吧,可現在里面該穿的都穿的好好的,那象是見男朋友的!”
慕輕舞壞笑著把手向睡衣內一伸,再拿出來的時候,手上已經多了一個罩罩。
張慕目瞪口呆,最近他在李小午身上連續實踐,知道這個配件雖然小,但是構造也是挺復雜的,自己每次要搞定它都得化點時間,慕輕舞究竟是怎么樣單手、隔著衣服、又在這么短的時間內做到這一切的。
慕輕舞挨到張慕的身邊,看著張大嘴巴的張慕,把罩罩遞到他鼻子底下:“要不要聞聞,聽說你們男人專門好這口?”
張慕如同被蝎子咬了一口,連忙退避三舍:“你明知道我不會把你怎么樣的,你也不會真跟我怎么樣的,干嘛就喜歡這么玩,有這么好玩嗎?”
慕輕舞壞笑著想把罩罩往張慕手上塞:“誰說我真不會跟你怎么樣的,你可以試一試啊,現在上面空了,底下那一條,你可以自己動手,看我會不會拒絕?”
張慕發現自己還是玩不過慕輕舞,在與慕輕舞的底限較量中,他毫無疑問會輸,就算現在自己真把慕輕舞就地正法了,慕輕舞估計基本上是會積極配合的,而自己,肯定不能對不起李小午。
他又拿出來了手機,打開攝像頭:“還要繼續來一遍?”
慕輕舞表情一凝,她可以和張慕比玩的底限,可以比耍無賴,但她終歸是女孩子,總是要注重名聲,所以她不敢冒險張慕拍視頻威脅她。
雖然慕輕舞深信張慕不會真的這樣對付她,但是她就算是裝也要裝著讓張慕相信她是受這個威脅的,畢竟,兩個人總要能相互制約才可以繼續玩下去,如果一方始終壓著另一方,那么結局肯定是,一方死去或者逃跑。
所以自己必須假裝讓張慕的手上捏著一張牌。
她恨恨地離開張慕,正了正衣服:“哼,你藏了什么,我會找出來的,到時候再找你算帳,晚安!”
她走到門口,回手把自己的罩罩扔到張慕的床上:“送給你了,拿去作紀念,不許扔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