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就么說吧,國父從來都沒有真正執掌過一支軍隊,他更象一個工具,一個象征,被幾個有野心的軍閥請過來,成為征討另一支軍閥的旗幟,所以他連續搞了幾次護法運動,都以失敗告終。
他或許是一個有理想的人,卻絕對沒有當領袖的才能,他唯一真正做過有魄力和有意義的事,是在廣州成立了黃埔軍校,這支力量才是后期國民黨幾乎統一全國的基礎。
而這件事,他也只是做了開頭,真正讓黃埔軍校產生戰斗力的是蔣校長和周主任,所以我還是開頭那句話,國父的地位,抬的偏高了,當然,也可能是被刻意抬的高了。”
羅家濤說的這些未免有點驚世賅俗,讓周圍的一群人聽得越來越覺得不靠譜。
他看到周圍的聽眾越來越不以為然,趕緊總結陳辭:“算了算了,再說下去就有些胡言亂語了,反正我對于國父的那一套東西很不以為然,覺得很不適合,所以他不應該擁有那么崇高的地位。”
眾人笑笑,無人反駁,也無人響應。
只有夏青倒是挺感興趣的:“想不到羅總除了做生意十分成功,對國家近代史倒是頗有自己獨特的見解。”
羅家濤嘆了口氣:“歷史是個小姑娘,被勝利者粉刷,再被下一個勝利者修改,想怎么改就怎么改,改到后面,什么是真,什么是假,只有天知道了。
我以前跟人講過一個笑話,也許一兩百年以后,有人拿著當年國民政府的關于擊斃朱毛的戰報發個貼子,然后論證開國大典上的朱毛,并不是一開始南昌起義的朱毛,因為當年戰報里,朱毛被各種掛了可不止三次。”
夏青抿著嘴巴嘻嘻嬌笑:“我覺得你這不是異想天開,完全有這個可能性!”
看著對自己態度變得十分和善的夏青,羅家濤心里滿是遺憾,這見鬼的老爸,談什么拿出一半股份嘛?
如果自己再認真研究一下歷史,拿出一些稀奇古怪的觀點,也許就此能夠吸引夏青,贏得美人的芳心呢?
現在還能有機會嗎?羅家濤有點想入非非。
他忽然想起來,今天早上張慕莫名其妙成了自己的叔叔,那以后自己不是得喊夏青一聲“嬸嬸”?
一想到這兒,羅家濤對自己的老子簡直有點咬牙切齒。
這以后如果自己對夏青有想法的話,豈不是成了“**”?
羅家濤覺得自己的眼前簡直一片黑暗!
張慕見夏青與羅家濤在這個方面言談甚歡,倒也沒覺得意外,夏青本來就特別喜歡歷史,當年她跟自己獨樹一幟講起那個四大美女的故事,后來在秦皇陵給兩個小丫頭講對秦始皇的看法,都顯示了她在這方面的特別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