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慕向她解釋了自己的想法:
“我有幾個考慮,你且聽一聽有沒有道理。
一是我們ENG成立已經一年多了,雖然相對于楊木總體的規模而言,ENG的規模依然微不足道。
但是至少我們ENG也打響了自己的牌子,有了自己的面子,得到了整個楊木的認可。
從上次集團公司協調事件就可以看出來,我們ENG現在已經可以與一些二級子公司分庭抗禮了。”
至于你說的關于乘涼的事,我們關起門來說句囂張一點的話,楊木里面凡里懂點行情的,誰不知道我與老李的關系,所以我覺的不管老李在不在,ENG已經可以在楊木立足了。
更何況,這段時間,我在替老李女兒當保姆,那他就得替我們ENG當保姆,這叫付服務費。”
童年一愣:“什么叫當保姆?”
張慕發現自己得意忘形之中說漏了嘴,連忙強調道:“把我剛才說的關于保姆這句給忘了,繼續討論工作上的事。”
童年點點頭:“哦,剛才有一點你說的很對,而且說謙虛了,現在ENG簡直就是楊木的一塊牌子,連我都被吸引過來了,就可以知道ENG到底多有前景了。”
張慕白了她一眼:“你是為了ENG來的?別騙人了,還不是為了劉勁?”
童年臉一紅:“老大,看破莫說破。”
張慕不跟她開玩笑,繼續解釋:
“二是我想起上次趙紅衛和孫兵想整我們ENG的事件中,他們想利用我威脅李總。
雖然這事最終我們勝利了,但是卻給我提了一個醒,不管怎么說,李總兼任ENG的董事長,于程序不合,于規矩更是不合。
以前ENG很小的時候,大家可能會把這事當作鬧著玩,所以不過有人去認真追究這里面的手續和程序問題。
但是隨著ENG越來越大,現在已經不是玩笑的事情了,而是ENG會實質性的損害很多人的利益,阻人財路猶如殺人父母,這批人未必肯吃啞巴虧。
一旦他們聯合起來,收集一些證據去舉報,對ENG,對李總都很不利,對我們也不利。
不管什么時候,我不想讓ENG成為焦點,更不想讓ENG拉過多的仇恨,這會讓ENG變成寸步難行。”
童年繼續表示贊同:“如果從這個角度來說,不光李總可能會讓這事受牽連,就連開T委會出表決意見的人都會日子不好過。”
張慕接道:“對,我們畢竟是國有企業,得按程序規矩辦事,不能由著性子胡來。
在趙紅衛和孫兵事件的處理過程中,雖然已經盡可能地減少影響了,但畢竟還是誅連了不少人,而這其中必定有一些與更上層關系特別好之人,這也是潛在的威脅。
再加上前段時間老李心情好,親自跑到ENG給我們ENG撐腰,這事做得更是夸張,我絕對有理由相信我們ENG成了某些人的眼中釘,肉中刺。
所以必須把這個隱患清除掉,不然積弊成疾,最終會釀成大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