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晚松感覺自己額頭快有汗要滲出來了。
夏青破天荒去挽了他的手臂:“好了,好了,朋友一場,看在你多少有點失落的份上,請你跟我們一起去大餐,這樣行了吧?”
秦晚松像腦子短路一般看著夏青挽著他的手,嘴上開始語無倫次:“你是說真的嗎?我馬上走,馬上去!”
他把吉他往地上一扔,反過來挽著夏青,然后催促張慕道:“走了,走了,吃飯去了!”。
張慕嘴巴嘖嘖幾聲:“這么好的設備,你說不要就不要了,有錢人果然是有錢人!”
秦晚松紅了臉,卻不能說什么。
不論張慕,或者夏青,都像是他的克星,讓他束手束腳的,做什么都不利索。
可不知怎么的,自己似乎很喜歡跟他們一伙,有一種究違的真實感。
夏青說的沒有錯,汽車在一路上都堵的厲害,四個人在路上幾乎化了近兩個小時才到了王府井。
張慕倒是一點都不心急,反正已經在帝都了,晚上也沒有事,既來之,則安之。
而秦晚松卻渾身不得勁,夏青才挽了他不到一分鐘讓把他甩下了,然后與單飛雪一起在坐在后座上與張慕鶯鶯燕燕地。
夕陽照在秦晚松臉上,他無聊地坐在副駕座上,聽著師傅無窮無盡的嘮叨聲,幾乎煩得他全身出汗。
緊趕慢趕,仍然至晚了,大董店里面已經沒有了位子,連大廳都坐滿了。
沒想到的是,他們的運氣還是不錯,剛好有一個客人把預約的包廂給退了,所以他們就免了在大廳里外面排隊的喧鬧環境。
秦晚松東看西看,又拿起菜單大致翻一翻:
“夏秘書長你還真有眼光,我時不時會往返帝都,竟然不知道還有這么好的地方,挺別致的!”
夏青笑笑:“能經您秦大公子的眼光說聲好,實在不容易,怎么樣,要不您點菜吧?”
秦晚松把菜單一推:“不行,還是你點吧,我是海東人,粵菜的口味你們肯定吃不慣,還是張會長作主吧。”
張慕也搖搖頭:“我是黔省人,口味又酸又辣,你們更加受不了,今天有兩位女孩子在,就由你們商量著定吧。”
單飛雪和夏青久在酒店,這方面的能力倒是專長,但單飛雪經驗不足,最后還是把這個工作推給我夏青。
夏青推不過,前后翻了翻,于是點了一個烤鴨,算是地方菜;一個刺身,一個煲湯,算是照顧秦晚松;一個沸騰魚,張慕的特色;而她和單飛雪,則單點了一些位上的燕窩和雪蛤什么的。
此外,又點了一些蔬菜和冷菜。
服務員看了看最后點的菜單,疑道:“你們是四位嗎?”
秦晚松心里正不爽著,對張慕三個人發不了火,卻正好把矛頭對準了服務員:“怎么了,四個人不能吃飯嗎?”
服務員連忙道歉:“不好意思,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你們點的這個量有點多,四個人肯定吃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