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晚松大起嗓門:“我們就愛點這么你管得著嗎?我打包不行嗎,不打包我扔不行嗎?你是怕我們付不起錢還是不夠檔次怎么著?”
服務員連聲致歉:“對不起,對不起,我沒這意思,我這就去安排上菜,對不起,實在不好意思。”
他一邊道歉,一邊躬身退出房去。
秦晚松兀自悻悻不已。
夏青笑道:“秦大公子,你今天這是怎么了,剛才在路上彈唱,現在居然跟一個小服務員過不去,實在不像您秦大公子的風度啊?”
秦晚松一愣,才發現自己確實有點失態,就剛才的做法,那像是一個上市公司少掌門的風范。
他坐下來,拿起桌上的茶水深深喝了一口,嘆息道:
“唉!我一直以為我對于感情的事沒有那么在乎的,原來并非如此,冰蓮在我的心里還是留下了深深的痕跡啊!
她就這樣跟我分了手,幾乎什么交代也沒有,我確實是完全不曾想到。”
他對著夏青道:“你剛才說的沒有錯,如果藍冰蓮提出來要嫁給我,我肯定會猶豫,會下意識的拒絕,我的內心完全沒有做好接受她的準備。
可是她就這樣的離開以后,我現在又后悔,如果讓我重新選擇一次的話,我肯定愿意為她出一千萬的。”
夏青笑笑:“突如其來背后的下意識,才是你本心的選擇,也是你對于她感情的真正體現。
等到事情過去了,回頭再考慮的東西,摻雜了太多復雜的因素,再不是你內心真實的想法了。
所以還是那句話,你根本沒有那么喜歡藍冰蓮,你只是覺得愛上你的女孩子不應該這么輕易就離開,所以不愿意接受這種失敗而已。”
秦晚松愕然,呆呆地考慮了許久,終于傻笑地搖頭: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我入局了,所以再也看不見真相了,您說的對,我只是不能接受被人甩的事實,所以才會這么在乎。”
夏青冷哼一聲:“你們男人的心思啊,得不到才是最好的,藍冰蓮不在乎你,你才開始在乎她了,如果她跟你滾過床單之后立刻要你負責任的話,天知道你會把她甩到什么地方?”
秦晚松很想反駁,可終于只是嘆息一聲,沒有反駁。
夏青笑了:“你肯承認,說明你還是個真男人,倒不是那么無藥可救的。”
說話之間,點的菜和酒被逐漸送了上來,張慕拿起紅酒給秦晚松倒了一杯,開始打圓場:
“好了,好了,不管怎么說,秦總也是我們的朋友,你心情不好,我們陪你喝一杯。”
秦晚松舉起酒杯:“那就謝謝了,大家一起走一個!”
兩個人男人一飲而盡,而夏青和單飛雪則只是沾了沾嘴唇。
張慕問道:“秦總,我是很好奇,你怎么會想到要跑去賣唱的?”
秦晚松又給自己倒上一杯酒,喝了下去,橫著臉懟上了張慕:“重要的事情說三遍,我是去唱歌!唱歌!唱歌!不是賣唱,你亂說話,罰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