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好微微點頭道:“這樣的場面確實難以承受,雖然你也不是第一次執行這樣的任務,但對于普通人來說,這樣的記憶,確實不美好。
這也怪我,當年讓你執行的任務還是不夠多啊。多了就習慣了。”
張慕苦笑:“我還是永遠不要習慣這樣的習慣,實在不是太愉快的事。”
鐵隊長突然想起另外一件事來:
“張慕,黃尚的師傅說你有一套特別有用的格斗術,而且特別具有實戰性,你能不能把他教給部隊?”
張慕點點頭:“嗯,這套格斗術我父親他們十幾年前與他們班上的戰士結合各種的拳術綜合出來的。
父親當年的心愿就是讓我學會這套格斗術后再教回給部隊去,只不過當年我在部隊時間太短了,根本來不及教給身邊的人,而且我周圍的戰士也根本不信。
但是你要我重頭回到部隊去教,一則你似乎很不合規矩,二剛我也沒有太多的業余時間啊?“
他思考了一陣列,拿出了一個新方案:“要不這樣,我有一個朋友,也對這套格斗術十分熟悉。
我們兩個就一起訓練,邊練邊說,再把過程用DV妹下來,寄還給部隊,你看怎么樣?”
鐵隊長十分贊賞:“行,那就按照你說的做,你直接把這套錄像寄給我,我再和隊里的幾個高手相互訓練一下,等稍微成熟了,再在部隊里推廣一下。”
他又道:“作為報酬,你看看你有沒有什么要求需要向部隊里提的,我會盡量滿足你的要求的。”
張慕搖搖頭:“隊長,雖然我已經離開部隊多年,可是,我依然以為自己是部隊中的一員,你這樣的說法,不是太打我的臉了嗎?”
鐵隊長白了他一眼:“傻瓜啊,我不是給你個借口提條件嗎?萬一你有什么要求,這樣不是容易開口嗎?
你以為我真會讓你拒絕啊?你敢不同意老子踢死你!”
張慕笑了,這才是他的隊長,他想了想:“隊長,我倒還有真有個要求。”
鐵隊長點點頭:“你說你說。”
張慕有點赫然:“隊長,其實我一直都只知道你姓鐵,可是我并不知道你的全名,你能把你名字告訴我嗎?”
鐵隊長愣了:“你跟我們一起執行過那么多次任務,他們都沒把我的名字告訴你嗎?”
張慕撓撓頭:“沒有,我偷偷問過,他們說這是秘密,不能問,所以我就沒有再問了。
我一直覺得,去執行任務的時候,你們都是正式隊員,就我一個臨時的,我完全不夠格!”
鐵隊長哭笑不得:“你傻啊,一起去執行任務的時候,大家都是生死兄弟,除了需要服從指揮外,有什么軍銜和編制的區別啊?”
他恨得牙癢癢:“這群小兔崽子,竟敢在我背后這么搞鬼,弄得我不食人間煙火似的,有機會,非得整整他們不可。”
他在旁邊找到一張紙,寫下自己的名字和手機號碼:“我姓鐵,名叫中流,這是我的手機號碼,只要不是執行任務的時候,這個號碼一定打得通。”
張慕接過號碼,傻傻地笑了。
鐵中流指了指門外,小心道:“聽說你把黃尚湊了一頓,把她未婚妻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