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慕立時想要否認自己與慕輕舞的關系,可是一轉念,自己現在不確定鐵隊長與黃尚的父親有什么樣的交情,冒然否認,會讓慕輕舞前功盡棄的。
他試探著道:“黃尚今天把我喊過來,目的不會是想把她再搶回去吧?”
鐵中流拍拍他的肩:“男子漢大丈夫,做事不可扭扭捏捏,拖泥帶水的,該搶的時候就是得搶。
你不用擔心黃尚家里會有什么招式來對付你,有我呢,你只管放開手腳,該說什么還說什么。”
張慕哭笑不得,他沒想到鐵隊長竟對他如此偏愛,心里開始后悔自己為什么要忽悠他,大大方方把事情說出來就行了。
他欲待解釋什么,鐵隊長拍拍他的肩膀:“好了,一起去吃飯了,他們估計要等得心急了。
記住,別怕,就算這是鴻門宴,我也是那個樊噲,一定讓他們的陰謀全都破產!”
張慕想了想,等到事情過了以后再向隊長解釋吧,隊長應該會理解自己的苦衷。
兩人來到餐廳,里面已經坐了不少人,除了慕輕舞,黃尚的戰友和他的那個師傅都在,還有一個年齡比較大的人和一個中年婦女,應該是黃尚的父母。
鐵中流進門以后就站定,啪地敬禮。
張慕下意識的也跟著敬禮。
黃父笑著擺擺手:“小鐵,我都從部隊轉業那么多年了,你還跟我敬什么禮?”
鐵中流很認真:“不管經過多少年,您永遠是我的隊長,我怎么敢不敬禮?”
黃父點點頭,又和藹地向張慕伸出了手:
“你就是小張吧,我是黃尚的爸爸,叫黃柏年,如果你不介意,就喊我一聲伯父吧。”
張慕連忙伸出雙手和他握住了:“伯父好!”
黃父贊賞道:“小鐵,你看中的人,果然是不一般,光這份從容的氣度,已經比過一大半的人了。”
鐵中流嘆了口氣:“只可惜啊,張慕沒有在部隊里走得更遠。”
黃柏年制止了他:“這話可不對,報效祖國,未必一定要在部隊里,只要有赤子的拳拳之心,在那里都是一樣的。”
鐵中流還待說什么,終于暫時沒有說,黃柏年開始招呼大家入席。
一番觥籌交錯之后,黃柏年問鐵中流:“小鐵,你現在已經是參謀長了?”
鐵中流連忙否認:“副的,副的,離正職還差得遠著呢。”
黃柏年呵呵笑道:“參謀帶上長,又在你那支隊伍里,前途一片光明啊。”
鐵中流卻沒有在這件事上再作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