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慕一想,還真是這個道理,錢學林果然顆老姜:
“行,你根據現場相機掌握就行了,具體情況到時候再跟我說一下。”
錢學林突然小心翼翼地道:“張總,我前段時間聽說許賦進去了,黃百洋更是在西安犯了事要判刑,他的親屬拿了大把的錢去砸,卻連半點門路都找不到,兩個人都是連取保都不讓,鐵定了要重判。
我還聽有人說這是老許總幫小許總站穩江山,所以搞一場清洗,把許賦和黃百洋給清理掉。
可是我尋思著虎毒不食子,老許總再過分,也不會這么絕,更何況黃百洋又是在西安出的事,所以真正的原因是,他們兩個是把你得罪的不輕吧?”
張慕對這兩個人簡直是恨之入骨,他冷冷地道:“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錢學林有點好奇:“張總,他們究竟犯了什么大事,搞得這么嚴重?”
張慕本來不想提這事,可轉念一想,這事說給錢學林聽聽倒也可以,就當是敲山震虎,趁著他現在還在緩刑的時候嚇一嚇他,讓他不敢再造次。
他哼了一聲:“什么事你也別管,反正進去了,而且他們的情況比你想的要嚴重,短時期內恐怕出不來,尤其是黃百洋,這輩子肯定是廢了。”
錢學林啊的一聲驚呼,后心一陣發涼。
作為一個在籠子里呆了幾個月后,還能夠以緩刑出來的人,他明白這樣的機會有多難得,更明白其中涉及到的環節會有多么復雜。
他老早就猜到了,許黃二人恐怕是得罪張慕了,黃百洋這種小卒是死是活都正常,可是連許賦都進去了,這個力度可就不小了。
只不過他總以為,許賦把事情說清楚就會出來的,可是沒想到連許鶴都不敢保許賦,那么可以想象張慕現在的力量有多強大。
幸虧當初自己發崛了張慕,張慕也始終記著這個情,再加上張云燕和崔真真的關系,所以張慕對自己始終是寬容有加。
他現在算是徹底了解張慕的脾氣了,張慕很護犢子,跟著他,他會對你很好,可是非要跟他作對的話,只有死路一條。
想想自己以前的那些作死,他更是汗流浹背
張慕告訴他黃百洋和許賦的事,其實也暗含了對他的警告。
前車之鑒,不得不防。
所以從現在開始,自己一定要站穩立場,掏心掏肺,要是再犯一次事情的話,那可能真得在里面呆磁實了。
他收了收精神,跟張慕匯報道:
“張總,這次帝都路的項目預計效益會非常好,前些日子,渠百勝跟我建議說改造完成以后,我們直接把全部的營業房都買下來,再出租出去。”
張慕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問道:“那你怎么看?”
錢學林很認真的道:
“如果光從效益最大化的角度來說,這個方案自然是最好的。
而且從這次合作的城投公司的態度來看,丁市長現在對你的十分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