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慕一副沒好氣的表情:“三杯酒下肚,皇帝也敢做,你這樣容易得意忘形的話,我得考慮一下你這個楊達總經理的位置了。
三叔,我看我們ENG要堅決執行家屬回避原則,等兩個人結婚以后,把劉勁調去沈總下面的什么煤礦當礦長去,讓他好好清醒清醒。”
李延河如何不明白張慕故意打岔,他立即配合道:
“劉勁這小子娶了老婆以后確實有點放浪形骸,這個態度很不對,確實應該讓他好好鍛煉鍛煉,去沈總下面當個礦長,這個建議不錯,在艱苦地方才更能顯示個人價值。”
劉勁哭笑不得:“李董,我冤枉,我真的只是喝了一點酒有點輕狂,我向你們保證,以后一定不作不貪杯,還請原諒我這一回啊!”
張慕卻是很認真:“反正你和童年之間,總得有人去一個,要不你去,要不她去,你自己選吧?”
劉勁苦了臉:“那那那,那還是我去吧,可是,盡量讓我去交道條件好一點的礦,拜托,拜托!”
童年自然也清楚李延河和張慕只是開玩笑,于是只在一邊咯咯嬌笑,一句口也沒插。
閔柔加了進來:“好了,好了,人家小兩口好不容易聚在一起,你們就要讓他們學牛郎織女的,于心何忍?”
李延河點點頭:“說的也是,小劉現在在乘州,也算是隔得挺遠了,原則上說,可以算是執行回避制度了,那還是保持現狀,等童年有了寶寶以后再說吧。”
劉勁和童年繼續與張慕嘻嘻哈哈地打趣,他們也試圖把單飛雪帶到話語圈中,可是單飛雪始終蒼白著臉色,不接一語。
張慕的內心很著急,他知道這一次的禍,可能造大了,自己應該如何解釋?才能夠確保圓滿。
童年也知道情況不好,自己和劉勁再呆下去的話,可能出的亂子會更大,還是早點離開吧。
她跟張慕和單飛雪道:“婚禮是三天以后,明天你們就得來商量具體的細節了哦,我們的伴郎伴娘。”
張慕連忙答應,單飛雪終于也緩緩點頭:“放心吧,我一定準時到。”
眾人才略略松了一下口。
劉勁和童年走后,四個人的吃飯的氣氛已經變得無比糟糕,閔柔和單飛雪都不愿意說話,而張慕和李延河則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張慕期期艾艾地問單飛雪:“小雪,你怎么了這是,怎么突然之間這么不開心,你是不喜歡劉勁和童年的婚禮嗎?
如果你不喜歡的話,我們就不去做伴郎伴娘了,婚禮也不參加了好嗎?”
單飛雪默默地看著張慕,突然之間從眼角流下大顆大顆的眼淚:
“慕哥哥,你可不可以告訴我,你和小午姐姐之間究竟有什么,發生了什么?為什么每個人都認為你們是戀人,卻從來沒有人認為我們才是一對的?”
張慕不知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甚至連含糊的解釋都做不到。
他只好反問:“怎么了小雪,怎么突然就想到這個事情了
單飛雪微微搖頭:“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是我這輩子最愛的,也是唯一愛的人,我對你的感情遠遠超過我的生命,只要你需要,我隨時愿意付出一切,包括我的生命。
我知道我心底的有這份愛意,可是我卻拼命的思索,除了我們一起買刀的情景,卻想不起來任何我們在一起的甜蜜回憶,甚至就連那個那個......”
單飛雪紅了臉,那個了半天,終于忍不住說道:“就連你擁有我的情景,我都一點都回憶不起來。